,雖然那些受了黃家恩惠的人不能幫助黃傢什麼,但是給黃家的這位先祖雕像上一炷香還是可以的。
看到這一幕之後,負責留守荊州的閻忠與賈詡皺著眉頭久久無言。
“要不讓少君把他帶走吧,這個禍害自從跟了少君之後,他似乎變得越來越過分了。”
閻忠不由的嘆息了一聲,他覺得黃祖這個傢伙和他絕對不是一路人,看著這個傢伙,他總感覺自己心口動輒疼上一下子。
不過閻忠雖然受不了黃祖,但是賈詡還是真的不敢讓他離開。
“你讓少君將他帶到哪裡去,前一陣子他為啥回荊州你是不知道麼?”
“聽說這傢伙是因為和笮融吵起來了?”
“那是吵起來麼?和笮融兩句話說的不對付了,他直接給笮融藥翻了,從甄姜姑娘那裡要了兩個秦樓楚館的姑娘送到笮融床上去了。
還給他嘴裡塞了半隻烤雞,為這事兒笮融非要自焚以謝罪。
若非是少君將他給叫回來了,這傢伙和笮融非得死一個不可。”
“老夫記得當年這個傢伙在荊州也算是一個名士來著?”
“那都是認識少君之前了,當初郭公則也是個名士,後來這不是認識了少君了麼?”
“話說郭公則去哪兒了,從洛陽離開之後,未曾見到他迴轉荊州啊。”
“聽聞是心中不順,帶著人去豫州了,不過具體的老夫卻也不知道。”
“他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吧?”
“你見郭公則什麼時候規矩過?”
“哎,少君這都是帶出來一群什麼人來!”
“可是這群人卻是改變了天下,最起碼他們現在改變了天下!”
賈詡看著面前已經開始外出清理道路積雪的百姓,看著那些朝著自己耕地走去的農夫。
賈詡似乎看到了一片鬱鬱蔥蔥的景象,今年的風雪不大,氣候也還很好,似乎老天爺也知道今年的天下會變得平靜下來。
願意給這天下的老百姓,一場久違的豐收。
“去通知下去,今年開渠引水,務必要保證荊州的年景,這天下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了,這荊州的百姓也該吃上一頓飽飯了。”
賈詡的話變得幽深了起來,而閻忠也揉了揉自己的鼻樑,似乎是安撫了一下自己的頭痛。
“人口是個大問題,打算如何?”
“廖立剛剛上任太守之位,給了老夫一封信帛,希望能夠從荊州調集兵馬圍剿武陵一帶的蠻人。
同時馬家的小子和龐家的那個龐統也同時說了武陵蠻人之時。
這些傢伙也該清理清理了,現在天下都缺少青壯。
留著他們在山裡總是給自己找麻煩也挺不好的。”
“君之所言,大善!”
閻忠與賈詡互相對視一眼,然後撫掌大笑。
不管新任的荊州刺史是誰,他們只認可劉封一人,不管是誰都不能破壞了劉封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局面。
就在荊州緊鑼密鼓的在處理著各種遺留問題的時候,長安在經歷了十分艱難的探討之後,終於將新任荊州刺史定了下來。
“關羽將軍雖然才華不俗,又曾跟隨少君多年,但畢竟性格太過於高傲,荊州乃是世家豪族縱橫之地,其勢力根深蒂固。
便是少君都只能緩緩圖之,不可輕易冒進。
關羽將軍執掌荊州兵馬尚可,若是執政荊州政務卻有諸多不可之處。
如今牽招將軍出鎮漢中,與公明鎮守漢中不可輕動。
子龍與子泰還有國讓等人均在北地圖謀朔方,益德將軍坐鎮長安威懾關中。
張繡將軍鎮守雍涼仍有些許不足之處,只能將傅燮將軍調回才是,馬超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