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討論也已經開始了。
相對於這種說法,陳光反倒是一聲嗤笑。
“楊慮年紀還沒劉封大,你說這話那就是不要臉了!”
“他雖然年紀小,但是輩分大”
“他在楊家也是小輩兒!”
“他威信”
“你再廢話我大嘴巴子抽你你信麼!”陳光直接一把握住一旁的桌案腿,一副要拍人的模樣讓自家兄長很是痛快的閉上了嘴巴。
“你這傢伙,以後離那劉封遠一點,自從你認識了他之後,越來越不要個臉了,你這也是年過四旬即將半百的人了。
如何能夠這般的混不吝。”
“某家只懂道理,不懂那些彎彎繞繞,不過這件事情爾等想要如何?
這楊慮再繼續下去,長社鍾家,還有我陳氏一族,旬家一脈,還有那半死不活的韓家。
其他諸如陰家,唐氏恐怕不是對手。
我等若是再這般的折騰下去,恐怕到時候陳家的臉面也要丟了。”
陳光此時也不再繼續和他們磨皮下去,直接將這件事情拋了出去,讓他們給一個說法。
同時也在說完之後發出來了一聲大笑。
“這楊慮倒也真的會挑好時候,如今這所謂玄學剛剛開始,然後就被我等利用成了斂財的東西。
真正研究此事的還是何宴他們這些年輕人,老一輩的要麼視若不見,要麼就是痛罵他們,並不會對楊慮造成什麼問題。
現在楊慮這麼一來,那可是抓準了好時機,單純以辯論來說,恐怕就算是將那何晏小子叫回來也沒有意義。”
“所以老夫才不明白,這件事情他到底圖什麼!”此時陳家陳洽輕聲說了起來,“他並不需要我等給他揚名,也不需要踩著我等上位。
他如此做毫無意外是為了劉封的事情,可是這又有什麼意義”
陳洽說話的時候,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弟弟陳光,看的他眉頭直跳。
“你說話就說話,你看我做甚!”
“我不信你不知道這件事情,自家人你就別藏著掖著了。”
“當初你們藉助那狗屁玄風在洛陽豫州等地佔下三百頃良田的時候,也沒人通知我啊!”
陳光嗤笑過後那陳洽沒有吭聲,但是老五陳信卻是不幹了,因為他是這陳家主要負責家產之事的人。
“你又不管家族之事,成天四處遊走,說與不說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那些田產是家族之中花了重金買下來的!”
“三百貫買下三十畝上等良田,就這價格若是爹知道了,還不得從墳裡蹦出來將你帶走麼?”
“三百貫在如今這價格上,已經算是極為良心了,有何過錯!”
“五哥,你是真不要個臉了,這價格在大旱之前是個什麼樣子,你心裡沒數麼!”
“如今就是天下大旱,有本事你讓老天爺下雨啊,他要是下雨了,三百貫我連其中一成都買不到這是實話,可他不下雨,難不成這也是我陳家的過錯了!”
“你在這裡強詞奪理有何意義,天災之下,你便可以喪了良心?
那黃家村一家五口,最後是活活餓死在自己家中的,那三百貫最後是交了朝廷的稅賦。
穎陰縣令和你乾的那點破事兒,在這裡你有必要瞞著麼!”
“陳光,你將這話說清楚了,某家和那穎陰縣令做了什麼!
他和某家交好不假,那一家五口死在了家中也不假,但是我等有哪件事做的錯了!
他替朝廷徵收糧秣錢帛,徵稅收錢那是他的職責!
某家買了他們的田產也是合情合理,可有一件強買強賣之事,可曾逼迫了他們一次!”
“你未曾逼迫,那他們可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