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大家就搞不明白了,這是慫了?
可是想象李儒之前帶著他們乾的那點事兒他們感覺這句話說出來他們好像都沒有慫的機會了。
李儒藏身之後,不斷的讓遊騎四散而出,不斷的打聽訊息之外,也斷絕了後面可能出現的問題。
張魯一般而言不會讓士卒進入祁山道這條道路上來,但是同樣也會時不時的出現些許獵戶或者行人一類的。
對於這種人,盡數拿下不許他們再行走。
若有不聽勸的,直接就讓他們成為嚇唬下一個人的物件就是了。
就這麼在祁山道等了兩個月的李儒,今日突然就讓他們埋伏起來,這不得不讓強端等人驚訝。
不過李儒對此卻是沒有太多的解釋,只是告訴強端。
從上一次傳來訊息,牽招應該在兩日前就到了白石道,老夫在等!
“等那些敵人出現?”
強端疑惑,而李儒卻是平靜的轉過頭看著強端,看得他直發毛。
“老夫在等他們不要來,他們不來老夫就有理由不殺他們。”
強端不知道李儒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強端知道自己的脊樑已經有了一層細細的冷汗。當年他未曾將這個老人當一回事,可是自從這個老人半年前開始正式出手的時候,他才見識到了什麼才叫狠辣。
他除了立京觀之外,他從來不會主動說什麼,說什麼殺人。
但是這個老傢伙卻是會將一個部落的人心玩弄於股掌之間,讓他們自相殘殺,甚至讓他們父子相殘,兄弟殺戮。
這個人的算計讓人發寒,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算計到了,甚至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被他算計了。
所以強端雖然聽不懂李儒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仍然挺直了自己的腰身,一副唯命是從絕無廢話的意思。
就在強端不斷的流淌冷汗的時候,遠處一陣陣的鳥雀之聲傳來。
若非是這聲音太過熟悉,恐怕真的會讓人覺得這就是普通的鳥雀鳴叫一般。
而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後,強端剛剛看向李儒,就聽到了悠然的一聲嘆息,同時看到李儒默默的低下頭去,似乎整個人都變得很是低沉了起來。
強端疑惑,不過李儒卻是沒有給他任何的詢問時間,只是一系列的命令傳了下去,讓他們開始了最後的準備。
李傕郭汜兩人帶著兵馬一路奔襲而來,祁山道的安靜並沒有讓他們感覺到有多少不妥之處,斥候也沒有派出太遠。
畢竟他們的人數已經大不如前,此時逃竄,臉上雖然安靜,但是心中難免還是有些許的慌張。
一路在祁山道奔襲二十餘里自後,就在他們剛剛放下心神的時候,一聲哨子聲突然就從兩邊傳了出來,這一下子李傕的眼睛瞪得極大。
驚慌之色在眼神之中再也遮掩不住。
他知道這是埋伏!
“嗡~”
緊跟著是嗡鳴之聲,不是破空聲,是嗡名聲,那是箭雨落下。
沒有什麼顯露身形,沒有什麼通報姓名,甚至連威脅讓他們投降的話語都沒有。
箭雨,直接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被李傕夫妻寵愛有加的李式在這場箭雨之下甚至連慘叫和驚呼都來不及留下,直接就被數根羽箭射到了身上。
鮮血飛濺的同時,他也摔落下馬,抽搐之間沒了動靜。
不過此時也沒有人還會關心這個所謂的少將軍,因為他們的性命也在剛剛那瞬息之間就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下馬,掩護,用屍體掩護,用戰馬遮擋,快!”
李傕揮手間斬落幾根射向自己的箭矢,然後第一時間翻身下馬,用屍體和戰馬掩護自己的身形。
同時大聲喝止,想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