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決定廢棄掉那條商路。
畢竟相比較於雍涼的戰馬,遼東的戰馬才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養馬之地,河曲負重強,西南善攀爬,北疆多種類,遼東快又長。
這就是現階段所有養馬地的口號,雍涼之地的戰馬大部分都是長於奔襲而非衝刺,寶馬良駒也大部分是和西域的混種。
無法大規模使用。
這種時候荊州如果找到了一條遼東的商路,這對於日後又多麼重要。
更不要說,關羽等人離開荊州,前途未卜不說對於荊州的損失,空虛有多麼的大。
可是這一切他們都沒有猶豫,就因為當年公孫瓚不求回報的幫助他們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猶豫之事。
但是他們要救下來的是那北疆豪強公孫瓚,是那個白馬將軍公孫瓚。
不是這個喝的醉醺醺如同一個酒蒙子一樣的傢伙,渾身的酒氣,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豪情。
這是公孫瓚?
這是真孫子!
“伯圭兄好雅緻啊,這美姬在懷,美酒在側,不管天下紛爭,不管世間紛擾,真是好不痛快。”
關羽這話說得要多嘲諷有多嘲諷,那其中的怒火也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
不過公孫瓚對此卻是沒有任何的不滿,反倒是輕笑了一聲。
“雲長你何苦來這裡添亂,如今你們想走都難了。”
沒有追究關羽衝入這裡,當然也沒有什麼感謝,前者是不需要,後者是沒必要。
不過關羽看著公孫瓚這幅頹廢的模樣,仍然是氣兒不打一處來,他真的想要一拳將公孫瓚錘死在這閣樓之上。
但是他數次想要抬起拳頭的時候,數次將拳頭放下。
最後只能頹然嘆息一聲。
“公孫將軍可否告訴關某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好讓某家對主公有個交代。”
當關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公孫瓚明顯的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不過這一次公孫瓚沒有在顧左右而言他的糊弄過去,而是直接起身,帶著關羽來到了這房間那封死的窗戶邊。
“雲長可能將這窗戶開啟?”
關羽看著已經被釘死的窗戶,沒有說話,只是淡然的抬起自己的腳。
“砰”的一腳踹過去,陽光再次照耀在了房間之中。
“開了!”平靜的臉,平靜的語氣,讓公孫瓚臉色都猛地僵硬了一下。
“雲長,果然勇武。”公孫瓚搖了搖頭,走到了那窗戶面前,這麼長時間來第一次直視陽光。
“雲長你且過來,從這裡你能看到什麼?”
關羽走到公孫瓚的身邊,明顯能夠感受到公孫瓚的僵硬和緊張,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裡可看到整個易地!”
此時關羽的面前就是俯視整個易地的景象,那公孫瓚的大營,袁紹的大營,各種兵馬調動,完全沒有任何的任何的疏漏。
在這裡完全可以看到一切。
這就是一座天然的指揮台。
可是現在
“當初建造這座閣樓,本想作為指揮之地,但是某家看到的,全都是背叛和逃亡。
某家真的累了,這的太累了。”
公孫瓚說話的功夫,他還伸出手指向了一個角落之地,那是公孫瓚大營的一個疏漏之地。
當然,這個疏漏是對內而非對外。
從高處可以隱約看到,幾名看不清容貌的漢子,正在翻越柵欄,朝著山丘下面狂奔而去。
他們想要做什麼無需多言,投誠袁軍罷了。
不過這一次,關羽卻是沒有憤怒。
“若是你公孫伯圭還在這裡用大鐵門將你們隔開,還是在這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