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導致了夏侯儒的滅亡,這個夏侯家的小輩,好不容易在戰場的摸爬滾打之中一步一步爬上來的傢伙,就這麼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看著面前的老者,雖然知道自己還活著的夏侯儒,也明白自己沒有希望了。
“老賊,你是何人!”
最為可笑的就是這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夏侯儒甚至不知道他面前的這個長者宛如老樹皮一樣的老傢伙到底是誰。
“老夫,賈文和。”
“一手炮製長安之亂,親手扶持劉備崛起的賈文和,那個毒士?”夏侯儒的兩根眉毛忍不住的挑了起來,“折在了你這毒士的手中,某家也認了!
我麾下大軍已經被你們剿滅殆盡,還不殺了某家,難不成你還以為某家會投降爾等不成!
速殺,速殺!”
看著激動不已的夏侯儒,賈詡只是輕笑著擺了擺手,一群人立刻將他摁住,然後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而此時山下的張飛也同樣已經解決了自己的敵人,將逃竄下山計程車卒斬殺了許多。
至於為何是斬殺了許多而非是將他們全部擊殺,並非是他張飛沒有這個本事,而是因為此時尚且還不是時候。
看著那已經慌不擇路的數十名逃竄士卒,張飛露出來了滿臉的冷笑。
“去告訴那個老毒物,我等已經做完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他的吩咐了。”
張飛對於賈詡絲毫沒有客氣,然後帶著大軍開始打掃戰場。
這場大雨似乎沒有停下的時候,如今七八月,正是荊州梅雨天氣。
張飛初來乍到尚且不知道這些,賈詡可是在這裡生活了許久的時間,這麼多年來他對荊州已經非常的瞭解了。
“南陽這裡還算是不錯了,若是在襄陽的話,這雨水會更大,而且還很難會有停下的時候。
當初我等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年年為了這修繕河道鬧的灰頭土臉的。
這荊州的錢糧得有一大半進入了漢水之中,導致當年少君知道了袁敏小子的時候,那是一個興奮的很。
不過這麼多年漢水沒事了,袁敏這小子卻也是沒了。
可惜,可惜啊。”
“說這些就沒有意義了,我等不會忘記袁敏的,不過如今我等最需要做的是解決荊州的問題。
事情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那曹仁你可有什麼看法?”
“人不是已經放過去了麼,夏侯儒被生擒,如今大雨淋漓,你張飛將軍又是初來乍到。
曹仁定然會覺得他如今經驗豐富,對荊州也算熟悉,如今宛城等地已經固守,曹仁定然會在宛城留下兵馬圍困。
然後讓大軍繞道我等這裡,直接將我等截殺
這個老傢伙越來越驕傲了。”
“你為什麼會如此確定?”
“他老了,人老了就會執拗,尤其是這些年我等有意無意的讓天下人開始探討那當年的夏侯元讓和夏侯妙才。
還有如今的曹子文與曹子丹。
曹仁這個老傢伙這麼大的年紀了,若只是被死人抬下去也就罷了,這總是被小輩給壓著一頭。
他這心裡恐怕也不好受。
還是那句話,人老了,就會變得執拗。”
這是賈詡第二次說這句話,但是這一次賈詡似乎是若有所指。
張飛看著一旁的賈詡,再握了握手中的長矛,這一次張飛並沒有說話。
雨水斷斷續續的下著,哪怕是白天,這荊州也顯得有些陰沉沉的感覺。
曹仁的兵馬再次將糧宛城圍困了起來,重重包圍之下,給宛城造成成了一種感覺。
似乎他們無處可逃了。
而此時負責圍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