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加緊趕製出來了一批簡陋的舟楫木筏,陸戰變水軍,這都打了個什麼玩意。
最重要的是其實這一次掘水灌城對百姓造成的損失不大,因為黃祖這廝在掘開漢水之前,先一步驅趕百姓進入襄陽。
不要覺得他是害怕傷了百姓,他是讓百姓在城牆上站著。
你劉封敢強攻襄陽,就得擔起來這屠殺平民的罪名,倒時候連劉備都要受到影響。
現在張羨麾下的荊南大軍和張繡的西涼騎兵都開始去救援其他百姓了,最主要的是別在讓黃祖弄出什麼么蛾子了。
這偌大的大帳之中,除了沉默不語的徐盛甘寧曹寅之外,就剩下劉封和賈詡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
“文和先生,你就沒點什麼想說的?”
“沒有!”賈詡十分淡然的搖了搖頭,“老夫想說的黃祖都已經幹完了,他比老夫先掘水,他比老夫先驅民。
本想離間他與劉表之間的關係,但是前兩天老夫看到那黃祖因為水淹襄陽,導致劉表供給的輜重晚了兩個時辰。
那廝直接在襄陽城下罵了劉表足足半天,就知道離間不離間的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對於這個混不吝,老夫也很無奈。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甘寧強攻黃祖大營,不要管傷亡,直接強攻。
大水澆灌了襄陽城,劉表現在和黃祖聯動不起來,這是一次機會。
但是後果你做好損失慘重的準備就是了。”
賈詡的話讓劉封更加的沉默了起來。
之前賈詡就已經說過了,如果說張繡是個莽夫,馬超是個屠夫的話,那麼黃祖就是個混蛋。
這個傢伙就是想什麼就幹什麼,掘水灌城,驅民防守就這種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兒,你換個人他都幹不出來。
可是黃祖愣是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二話不說就給幹了,還趕在了賈詡的前面。
讓一群人看著他只能恨得牙根癢癢,卻也沒有其他辦法。
若是真的和賈詡所說的那般直接強攻,恐怕也是十分的難纏,黃祖麾下的江夏兵馬並非傳聞之中的那麼不堪一擊。
他們或許在硬碰硬上的確不是劉封等人的對手,但是黃祖這傢伙不但奇奇怪怪的東西很多,他的軍械物資也很多。
就打到現在,無論是弓弩箭矢,還是滾石檑木,亦或者是糧草輜重,那是一丁點減少的趨勢都沒有啊。
面對這種情況,劉封也覺得十分的為難,他不但萬不得已真不想用強攻解決一切問題。
就在他為難的時候,營外計程車兵突然來報,有人求見。
劉封聽聞此話微微一愣,看著突然就喜笑顏開的賈詡似乎也想到了所來之人可能是誰了。
“看來先生對那黃祖也並非是毫無辦法。”
“辦法說不上,只不過是讓鄧芝迴轉南陽打聽了些訊息罷了。”
兩個人對話之間,得到了劉封命令的大營士卒已經將外面求見之人給帶了進來。
果不其然,所來之人就是冠軍學堂之中的先生之一,黃家黃承彥。
作為荊州名士,黃承彥和黃祖都是荊州黃家之人,一個帶兵在外,一個名揚荊州,兩個人相輔相成之下還真能夠讓荊州黃家一躍而起。
只不過這都是黃承彥的奢望罷了。
“家門不幸,黃祖此子能力不俗,只不過性格太過驕縱,這麼多年黃祖為家族做了不少的貢獻倒是真的,不過最後全都倒騰到他麾下計程車卒身上了。
我黃家沒受到他什麼恩惠不說,還被他直接綁在了身上,實在是”
說道這些話時候的黃承彥也是滿臉的無奈,作為荊州赫赫有名的家族,誰又能夠想到黃家竟然還能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