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看著甄姜這般對自己無禮,臉色頓時變得務必難堪起來,他的胸膛也開始劇烈的起伏。
“混賬!”猛地一聲大吼,張飛就要衝過去將甄姜拿下,面對這等威視,甄姜反倒是沒有了絲毫的退縮和圓滑,同樣大聲呵斥起來。
“少君重傷昏迷不醒,張將軍不思名醫為他診治,反倒是將他囚禁與此,讓我等不能進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飛的拳頭已經到了甄姜的眼前,看著不閃不避的甄姜臉色更加的陰沉。
“封兒乃是被人刺殺,到現在連是誰做的都還不知道,你讓某家如何相信你等,這益州某家相信的只有自己,所以他必須由某家保護!”
甄姜看著面前的張益德,甄姜看得出來他不是在找理由,而是真的不信任任何人。
這倒是能夠說明他的忠心,但有時候忠心並不代表不壞事,就比如現在甄姜就想到了劉封私底下對她說的一句話。
“這天底下啊,就沒有我家三叔幹不砸的事情!”
一句話道明瞭許許多多的真相。
甄姜無奈嘆息一聲。
“郭公則乃是少君心腹之人,這次縱然大意卻也絕對和此事無關,再說步氏妹妹,他乃是少君一手提拔的步子山族妹,更是剛剛從荊州遠道而來,乃是少君名正言順之妻。
還有董和乃是少君心腹肱骨之人,如今在這成都之中,將軍也不讓他與少君相見。
將軍這麼做覺得合適麼!”
“郭圖早不離開晚不離開,非要在那天將所有人調走,他和這件事情脫不開關係!”
“張將軍是真忘了那些日子發生什麼了麼,難不成還要奴家一個女人將玄德公幹的事情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不成?”甄姜此時也帶著些許火氣,和張飛說完就直接瞪了身後的樊阿一眼。
“先生在這裡看戲呢,還不前去救治少君?”
聽到甄姜的聲音之後,樊阿猛地一個激靈,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快步朝著病榻之上的劉封走了過去。
張飛見此還想阻攔,但是卻被甄姜給攔住。
“此人乃是樊阿,乃是華佗高足,是某家專門請了過來為少君醫治的,張將軍不信身邊人,還能不信他麼?”
“這等外人如何可信。”
“他若是治不好奴家就屠了他全家,撅了他祖墳,然後將他放進去,你說他能不能治好?”
“”張益德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女人,一時間竟然有些語塞。
樊阿此時也是滿臉苦笑,讓步練師讓開之後便接手了劉封的包紮等事,看著那已經慢慢開始潰爛的傷口他的臉色不由的沉了下來。
“這都是誰幹的,這幸虧是天氣轉冷了,若是夏日他現在就已經沒了!”
嘴裡一邊埋怨著包紮之人,一邊給劉封清理傷口,同時拿出秘傳的漆葉青粘散並且輔以針灸開始治療起來。…
張飛看著這一幕也知道自己防護太過,反倒是幹了蠢事,此時也不敢吭聲,只不過那臉色仍然是難堪的很,雙眼巡視似乎是在看今天將誰綁起來抽打一頓再說。
“張將軍要知道一件事情,少君在益州可不僅僅是要隱居的,如今張將軍越俎代庖也就罷了,在這裡大造殺戮也就罷了,對自己人也這般的苛刻,若是少君醒了或者玄德公來了將軍該如何交代?”
甄姜看出來了張飛的想法,當然這也得益於劉封閒來無事會和她說一說張飛的脾氣秉性。
張飛的怒火一直在壓制的邊緣,而劉備的使者也在趕來的途中。
袁渙作為劉備軍中為數不多的驚能夠震懾住張飛的存在,作為使者他幾乎是不二之選。
“速度在快一些,一定要儘快趕去成都,還有傳主公令,立刻釋放郭公則,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