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為什麼還要讓我們放下手中的農活,放下手中的活計,前去做什麼徭役之事?
那是什麼,沒有錢像牛羊一樣被他門驅使著麼!
便是在我們的草原上,我們也做不得這種事情,他們漢人,這就是在欺人太甚,他們就是在欺負我們!
今日我耶奕於在此發誓,我們匈奴人也曾經是這片土地的霸主,我們可以向漢人稱臣,但是我們不可能收他們的欺負!
我,絕對不會!”
匈奴一個小小的部落,血脈都不算純正的部落,他們的首領耶奕於正在不斷的調動著他身邊這些曾經族人的熱血。
他沒什麼太大的本事,就是好勇鬥狠,就是敢打敢殺。
他降服在幷州之地是因為他不降服就得死,可是現在他看到了這幷州的問題。
沒有足夠計程車卒看管他們了,他終於能夠再次變回曾經的匈奴勇士了,這是他這麼多年都在苦苦等候的機會。
今日終於來了。
取出來藏你了多年的兵刃,帶著同樣被他說服的數百名族人,他們直接走出了這個平靜的村莊。
沒有逃回塞外,沒有逃亡他處,他們找到了一處最近的屯田之地,當眾偷襲斬殺了那屯田的官員,然後將那為數不多的看守直接斬殺殆盡。
最後摘下來了那屯田官的腦袋之後朝著所有正在屯田的人發出了剛剛的質問和怒吼。
得到了示警計程車卒正在飛快的圍剿過來,但是耶奕於對他們的蠱惑更加的有效。
滴血的刀刃,沒完沒了的徵收和徭役,每日膽顫心驚的日子,讓這群本來就野性未去的傢伙再次變得如同曾經一樣瘋狂。
揮舞著鋤頭和搶奪過來的兵器,耶奕於開始了自己的瘋狂之路,並且將這種瘋狂快速的席捲到了越來越多的地方。
而這一切全都被藏在幷州的拓跋力微看在了眼裡,而他的身後則是索頭部為數不多的老人了。
“將這段時間收集到的東西帶走吧,這幷州不是我等久留之地。”
“首領,真的不能佔據這裡麼?”
一名老人很明顯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趁著這個機會將幷州佔據。
“再說一遍,日後莫要某家首領,現在的某家不過就是竇賓大人麾下的一個小小的百夫長罷了。
只不過是僥倖得到了竇賓大人的喜愛,被其提攜罷了!
至於幷州你真以為那些愚蠢的傢伙能夠和漢人爭鋒?
袁本初太過於深入了,在草原上和我們比,在沒有真正的騎兵之前他們是怎麼也不可能做得到在草原上和我等爭鋒的。
只需要將他們放進去,然後不斷的截斷他們的補給,不斷的騷擾他們的後方,他們不戰自潰。
否則你以為為什麼大漢四百年只有一個霍驃騎?”
“可這不正說明了他們的愚蠢”
“砰!”一腳過去拓跋力微將身邊曾經的族人踹出去老遠,“讓你多讀書,你總是這個理由那個理由沒完沒了的。
從今天開始你每日必須拿出三個時辰去讀漢人的典籍,不單單是你,你們所有人,我拓跋力微麾下的所有人。
都必須熟讀典籍!
如果你們不識字,去找長孫先生,他一個字一個字的教導你們。
若是讓某家再知道有人想要糊弄事殺!”
拓跋力微的話讓眾人不由的將頭低垂了下去,他們當然知道這漢人的學識好,但是像這種逼迫著他們做這種事情的,他拓跋力微還是唯一的一個。
之後拓跋力微不管幷州越發糜爛的局勢,直接帶著兵馬離開了這幷州之地,就從已經算是空了的上郡行走。
與此同時,本來負責拖延住袁家兄弟的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