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何,此時劉璋幾人卻是不斷點頭,看的出來,他們對於這個鄭公很是信任。
“那我等當如何?此計可能成?”
“可!”那鄭公卻是突然點了點頭,“之前某家勸諫主公要緩緩而行,不可太過急躁,畢竟趙韙等人不斷是先主故舊,更是名望深重之人。
一個不慎,可能就會讓益州發生內亂。
不過如今有如此良機,若是我等能夠藉助這等機會直接清理掉內患之事,未必就不能用最快速度穩定益州。
劉封想要以有心算無備,我等又為何不能直接將計就計,直接讓劉封成為我等的機會。
藉此得到荊州之地,開啟進入中原道路,匡扶漢室未嘗不可!”
說罷之後,鄭度也隨手一伸,一旁的王累熟練的從密室之中找到一卷輿圖,那是益州與荊州之間的輿圖。
詳細記載了荊州半部與益州一部。
隨著鄭度在輿圖上面的指指點點,一個更加龐大也更加狠辣的計劃在他們心中成型。
“若如此,我等可成!”
隨著劉璋一言出,鄭公的計劃便正式被確定了下來。
而當劉璋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快到清晨時分了。
一夜過去,所有人似乎都做了很多的事情,所有人似乎又什麼都沒有做。
平靜的益州州牧府中,暗流正在不斷的湧動。
巴郡的戰事,也終於開始了反攻。
而此時,荊州鄧縣之中,劉封也終於等到了自己的發展。
大量的百姓難民,讓他這裡手忙腳亂之下,同時也讓劉封有了更加充足的人手和青壯。
隨著百姓們的湧入,有了充足輜重糧秣的劉封終於開始以鄧縣為核心,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大發展。
“聽聞朗陵義士李通曾言,閣下善於治水,我荊州數以萬計的難民百姓尚且需要河水灌溉,這漢水洶湧,還望先生助我啊。”
此時的劉封一臉的真誠朝著面前的青年躬身行禮,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
而他面對那人,則是一臉的無奈。
“公子可否先將某家身上的繩索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