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也希望他能儘快成長起來,我也期望他能成棟樑,求還求不來,怎會捨不得?畢竟他還有一幅沉重的擔子,那就是天下。”陸柔說道。
“嗯,你還識大體,孤就欣賞你這一點。孤這就去了。”李棟把陸柔從懷裡輕輕扶起,心雖有不捨,也只好硬起心腸,拉開門走了出去。
回到乾陽殿,李棟坐在龍椅上狠狠沉思。五種元素現在已得三種,分別是金餅、琥珀和玉石,金餅在東方得到,琥珀在北方得到,玉石在洛陽得到,這屬於中土。西木和南火現在還未得到,可以肯定,西木一定在長安附近。那麼最後一塊南火是什麼東西呢?
火這種元素和空氣一樣是無形存在。如何形成固定的物質,像玉石琥珀和金餅一樣拿在手中?李棟百思不得其解。更讓李棟迷惑不解的是。南火又透過什麼樣的方式拿到手?
章丘戰敗知世郎大軍,從三弟羅士信手中得到金餅;遼東之戰。挫敗高元皇帝,從他妹妹高瓊華手裡得到琥珀;智取洛陽,在濟民當鋪顏家姐妹手中,得到一塊神奇的玉石;不久的將來,攻破長安,從李淵手中拿到西木。
每得一種元素,都經歷一場血海火戰。可是這南方到底冒出來什麼奇怪的戰事,以至於得率領大軍攻打才能得到?
李棟想得腦仁疼,也沒想出所以然。乾脆也就不想了。這種元素每次出現的方式都不完全相同,求是求不來的,將來水到自然成。說不定苛求過分反而會背道而馳,與預料的有很大的出入。這便是天道,自然而然形成,人力無法固定。
李棟正在挖空心思想事情,秦瓊和李密倆人忽然急急忙忙奔來,一進殿門就大叫不好。
李棟從沉思中驚醒,見秦瓊和李密都變了臉色。知道遇到大事,心裡一沉,問道:“先不要慌了手腳,慢慢說。慢慢說,千萬不要亂了分寸。”
秦瓊顫聲說道:“稟聖上,長安派人來。說……說……”
秦瓊表現越是驚懼,李棟越是好奇。安慰道:“有什麼事,你只管說吧。這些年經歷大風大浪,你怎麼還如此不鎮定?”
“長安派人來,限我們三個月內投降,否則將對你不利!”秦瓊顫聲說到。
“就這事兒?”李棟往龍椅上一靠,坐得穩穩的,哈哈大笑:“孤還以為天掉下來了,瞧你嚇得那幅模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又有何好怕?難道這幾個月的兵是白練的麼?你如此沒有自信?”
李密穩了穩心神,道:“如果這人是李淵派來的,我們還不放在心上,大不了血火一拼,至死不屈。可是這人是徐世績和賈雄派來的!”
“啊呀——”李棟大叫一聲,呼的從龍椅上站來,蹬蹬蹬走到他們面前,緊聲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徐世績和賈雄派人來洛陽,向我們通風報信,要我們三月內投降!”秦瓊回道,肯定了李密所說不虛。
李棟一甩身後寬大的龍袍,劍眉倒豎,厲聲喝道:“人在哪裡?快讓他來見孤!”
李密稍稍猶豫,轉身走到乾陽殿門口,向外面招了招手。不一會就出現一個人,身穿平民衣服,來到殿內,衝李棟一抱拳,算是對他行了大禮。畢竟他是長安的人,屬李淵管轄。兩方交戰,彼此不分勝負,他不必向東唐皇帝行君臣之禮。但從此人舉止穩重看,也是具有大謀略的人,但不知道他會帶來什麼令人震驚的訊息。
李棟便道:“徐首領和賈首領一向可好?他們派你來洛陽,有何要事通告?不防對孤講。”
那人朝秦瓊和李密看了一眼,說道:“這件事我只能對你一個人講。”
秦瓊和李密知趣的向李棟一拜,轉身離開乾陽殿。走到殿門口的時候,秦瓊有些擔心的回頭望了一眼。
李棟也沒有挽留他們。不過臨出門時,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