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不過這些情報對於瞭解當地各方關係確實是很有用,但在大軍沒有打來之前,其實這些情報價值不是很大。萍鄉最亂的時候也就是1927年國民黨北伐,可就是那個時候,他們依舊不敢得罪日本,更別說現在了,所以渡邊呆久了也就麻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立功,揚名立萬。
渡邊對於小二習慣性的笑容沒什麼感覺,所有的酒樓都是這樣,徑自上樓了。
另一位小二看有人來,立即熱情的招呼,“喬少爺,今天來點什麼?”小二自然是認得渡邊一雄。
“照舊吧!”渡邊一雄面無表情的說道。
看渡邊一雄好像不高興,小二立刻道:“喬少爺,要不要叫程瞎子給您拉段二胡解解悶啊?”
“二胡?不用了。”渡邊還是喜歡日本的藝妓表演,如果有自己喜歡的,或者喜歡自己的,那些藝妓會獻身,想起在日本學習的那三年時光,真的是很美好,每天上完課就和同學去藝妓館喝酒看錶演,或者去小酒屋喝酒吃飯,沒準還能和哪裡漂亮風騷的老闆娘發生一段風流韻事。想著想著渡邊一雄的口水就流出來了。
邊上的小二一看渡邊色迷迷的看著拉二胡的程瞎子流口水,還以為他對程瞎子有那意思呢!大戶人家養兔爺,小二是知道的,不過對著一個老瞎子都能流口水,此情此景,小二怎麼能心裡不一陣惡寒,“草!這有錢人還真是變態!”小二心裡想到,同時祈禱這龜孫子千萬別看上自己,要是他真的死活要爆自己的菊花那可就慘了,自己完全沒那個嗜好,可是又鬥不過這些有錢人。
小二隱隱感覺菊花作痛,好像已經被爆過了。雙腿不由往後移了幾步,到一米開外,好似渡邊正yin笑著對他說:“小二別跑,來!先讓爺親個嘴,等下爺就讓你好好爽爽。”
不過小二不得不承認小二的第六感確實是很強,或者說渡邊一雄身上散發出來的騷氣,騷到小二了。
看來世界上確實有yin*蕩分子,要不小二怎麼會感覺的到呢!因為此時渡邊一雄想的確實是他在日本受訓時,爆一個男藝妓的菊花的事情。
那天學校組織慶祝天長節,也就天皇的生日那天,晚上渡邊和同學們慶祝完之後,跟幾個要好的同窗好友照例去學校附近最大的藝妓館觀看錶演。
藝妓都是化了很厚的妝,有時看不出來是男還是女,就像中國的京劇一樣,唱的是旦角,看起來很漂亮,就像李玉剛,但是等他卸了妝你就發現才發現是個男的。
當時藝妓一出場,渡邊就發現了今天的藝妓主角很不一樣,柔中帶剛,表演非常的精彩,表演完後,要是客人的呼聲很高,藝妓一般還會下來幫客人倒酒以示感謝。
當這位特別的藝妓為渡邊倒酒時,邊上早發現他神情不對的同學,立馬起鬨。渡邊一雄看了看藝妓,儘管看不出藝妓的臉是不是紅了,但從藝妓的動作和神情上看,藝妓顯然很害羞,這種情況下渡邊一雄通常理解為藝妓也喜歡他。
作為老手的渡邊那肯放棄這麼好的機會,一把奪過藝妓手上的酒壺放在桌上,然後順勢攬過藝妓的腰,不待藝妓反應,也不怕吃了藝妓臉上的妝,對著藝妓的嘴就狠狠的親了下去,整個過程之嫻熟程度另渡邊的朋友歎為觀止。
而藝妓根本就懵了,整個過程只有不到三秒鐘的時間,他根本別說反抗,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在渡邊強有力的手臂下,只能弱弱的反抗。而通常藝妓都是這種反應,渡邊更來勁了,也不廢話,一把抱住藝妓走向偏房,其他人也紛紛有樣學樣。
藝妓第一次被男人吻著嘴,開始很噁心,但又掙脫不開,又不敢得罪這些軍校生,否則以後肯定不得安生,心裡說不出餓委屈,沒想到啊!眼淚也不由得流了下來,渡邊看到這種情況,以為此女是處女,心想,等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