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一雄聽到章昭讓一個叫張成的營長,說他們營被偷襲的的事情。
讓後就聽到張成說:“要說當時我和營主官剛到家沒多久,我老爹叫人準備了一大堆吃的,我們幾個人在家裡吃,其他的下人送到外面給村子打穀場的弟兄們吃。哪想到我們才剛開吃沒多久,外面就響起了槍聲,我和幾個連排長立即抓起槍往外就跑,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哪知一群人剛出大門就有槍聲在耳邊響起,而後就是大喊“不許動,”我們當然不會聽了,正要往門內撤退,哪知一下倒下好幾個,對面的人雖然少,但是那槍法可以說是指哪打哪,彈無虛發,再加上他們並不斬盡殺絕,我們就投降了。”
“最可惡的是打穀場的那些人了,我平時總是強調任何時候都要記得戒備,哪怕在自己老家,我回去吃飯時還特地那拍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搞的,槍還沒響幾聲,一個營就投降了。”
由於是面對著張成,渡邊一雄正好還可以看到張成搖頭嘆息。聽著張成的話,渡邊越發得意自己是日本人而不是中國人。
“團長,這些人雖然穿著的衣服,但是我也跟打過那麼久了,對的軍隊還是很瞭解的。”
“團長、的軍隊一般裝備都很差,可是這隻部隊,不但人人毛瑟步槍,腰間還掛著一把駁殼槍,而且是我見到的所有人獨有,他們審問我的時候,我一路看到幾十個人都市這樣的裝扮。第二個是他們的衣服大多數是農民常穿的那種土布衣服,只有少數幾個人有穿的軍裝,但是很多人頭上獨有戴的八角帽。第三個是對於我們向來是殺無赦,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地主階級,而且還是當官跟他們打過仗的地主階級,可是他們一點沒有要追究的意思,這在別的那裡是不可想象的,要是想我這種人被抓住了肯定是先遊行,再槍斃的,而且我們他們只是從我們家裡弄走了很多錢和糧食,我們村裡其他的地主也沒有受到他們的騷擾。”
“結合以上三點,我大膽的推測,這支部隊一定是從上海逃跑的王九齡的獨立團,而且現在還參加了。”
“恩!如果他們真的參加了*那就麻煩了,本來就難纏,要是再有這麼一個能征善戰的人,還帶了那麼多好裝備去,現在來到萍鄉,那咱們可就要到大黴了。”一參謀說。
“是啊!我也聽說這個獨立團很能打,在上海打死一千多鬼子呢,打死一個大佐,還有那個鬼子的司令植田謙吉,和另一個什麼屎也大條,天啊!怎麼會還有這樣的名字,鬼子取名字還真是怪,反正都是被他抓走了,不知道死活。”一個副官說。
邊上的渡邊一雄看見最看不起的中國人在揭日本人的短,恨得咬牙切齒,拳頭握得緊緊的,偏偏又不能發作。心中暗自發誓,這傢伙有一天落在他渡邊一雄手裡,一定要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居然敢嘲笑大日本皇軍。
另一名參謀也說:“這件事情還是要儘快向上面彙報,要不然要是這個獨立團真的參加了以後就在我們這裡活動,咱們可定吃不消,不是我長他人志氣,就算我們這個團跟人家打,也是必輸無疑,要是他在那裡當了個團長什麼的,那人數這麼著也得有上千人,要跟他打,至少要一個師的兵力才不會吃虧。”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看最近我們團為了保險起見,最好不要外出,尤其是不要單獨小股部隊外出,要不很可能被吃掉。”一名營長說。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贊同。
“是啊!這次也許人家是看在大家同時國軍的份上,沒殺老張,可人家不可能永遠都會那麼做,畢竟各為其主,下次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大家要提醒一下下面的人要小心點。”另一個營長說道。
“團長,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把這件事情向上面彙報一下,並告訴上面這次跟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