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是指物理層面。
袁浩雲把銼刀放在白粉雄嘴唇上狠狠磨了起來:“說不說!說不說!”
“啊啊啊!住手!我要投訴你暴力執法!啊!”白粉雄慘叫不止,是真的磨破了嘴皮子,嘴唇鮮血直流。
幫袁浩雲扶著白粉雄腦袋的小警員都是看得頭皮發麻,太恐怖了啊。
“說不說!我問你說不說!你上家是誰!你洗衣粉在誰那裡買的!”
“不要!不要!停下啊!”
“不要停下?好啊,滿足你。”
“我說!我都說!嗚嗚嗚……”
白粉雄實在是受不了了,聲音含湖不清的交代:“我的粉全都是在一個叫潮州雄的毒畈那裡拿的,我願意配合警方戴罪立功,快住手啊……”
“嘖嘖,許sir不愧是屢破大桉的警隊模範,審訊經驗就是豐富。”看著沾血的銼刀,袁浩雲感覺自己又學到了一招,只不過對女人也要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有點太殘暴,太血腥?
“帶去包紮一下。”袁浩雲丟下一句話,就出去給許洛打電話了:“許sir好訊息啊,白粉雄全部都撂了。”
“那麼快?”車上的許洛很驚訝。
他正在開車去芽子家的路上。
芽子昨天晚上飽受摧殘,別說去警校上課了,現在連走路都費勁兒。
有詩曰: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這就是賭狗的下場了。
芽子昨晚哭著指燈發誓,以後再不參與任何以身體為籌碼的賭博了。
賭博的下場都看到了吧?
所以遠離賭博,保護菊花!
袁浩雲哈哈一笑說道:“這還是多虧了你,我照你說的磨他嘛,嘴皮子都磨破了,他才總算是全撂了。”
許洛聽得雲裡霧裡的,這才十多分鐘吧,你嘴皮子就磨破了?不過他懶得細究:“他招了,那你就先收集下相關資料,等明天上班再研究。”
“好的許sir。”袁浩雲那邊掛了。
“叮鈴鈴~叮鈴鈴~”
許洛這邊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隨手拿起接通:“喂,哪位。”
“我是雷蒙,你有沒有搞錯,芽子在警察學校,怎麼會受傷呢?你還打電話給標叔幫她報了工傷,申請營養費?”雷蒙百撕不得騎姐,所以打個電話問問許洛,到底是什麼情況。
許洛面不改色的說道:“昨天上午我在賭船上抓了陳金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芽子協助我抓捕的,她就是那時候受的傷,屁股上捱了一槍。”
霰彈槍,一槍打出幾億發子彈。
秉承著擼公家羊毛的原則,芽子受傷請假後,許洛今早就給標叔打電話幫芽子報了工傷,並申請營養費。
雷蒙就是不行,終究是外人,想當初大舅哥當直屬領導時,許洛經常給芽子報工傷,他從來都不會過問。
比如像是膝蓋磨損,喉嚨痛,肚子疼,手痠腳軟什麼的統統都報過。
“原來如此啊,嚴不嚴重。”聽見芽子中槍了,雷蒙充滿質疑的語氣瞬間就緩和了下來,並且主動關心道。
許洛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看著挺嚴重的,子彈射得很深,雖然我不差錢,但芽子是為公事受的傷,自然由公家買單,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她感受到警隊的關懷,不讓人寒心。”
“嗯,你幹得不錯,警隊不能讓人流血又流淚嘛,你這兩天好好照顧芽子。”雷蒙說完就掛了電話,但隨後又覺得有問題:“不對啊,芽子抓賊負傷了,他為什麼沒幫她請功?”
“這更說明了阿洛是一個只在意維護社會治安,不在乎功名利祿的俗人嘛,或許在他看來,芽子身為警察抓賊是她分內之事,不能因為受了傷就要請功。”標叔頭頭是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