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虛職,在朝廷當中甚至不如一箇中軍都尉實際。”
“言歸正傳,我們來到了酒樓裡,就是那個名揚天下里面,我們定了一個包廂,每個包廂可以安排一個女子敬酒,我們都是哥們,哥幾個東奔西走好幾年,那時的如今好不容易打完仗了,哥幾個都性情中人,就是興致大發,也點了兩個歌女陪酒吧差不多。”
“但是好笑的事情就是哥幾個都對這個事情不夠熟悉,就是沒經歷過,在軍營裡面,正規的軍營裡面,這樣的東西很罕見,所以哥幾個不太熟透,居然連點舞女的規矩都不懂。”
“然後呢?”
吳愧一時間來了勁,興致勃勃地詢問道。
老頭子撩了下長髮,亢奮著說道:“我們自己去尋花覓柳,花前月下,雲期雨約去了。”
“這就是我與她相遇的開端。很戲劇,我也覺得,但是故事的發展每次都讓人有戲劇化的東西講,我的依然不例外。”
“首先哥幾個一合計,都覺得去樓下的主客場找不費吹灰,信手捏來,偌大的酒樓裡幾個陪酒的歌女一定是還能找到的,就像書院裡一定能找到幾個書生一樣,這都是必然的。”
“我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我們也是這樣的做的。”
“但我的性格就是獨樹一幟,:()逆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