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先生是嗎?有人邀請您去地下臺場,您接受邀請嗎?”
侍者躬身問道。
“臺場?是什麼地方?”
再一次聽到臺場這個名詞,羅南不禁被勾起了一絲好奇心,暫時打消了離開的念頭。
“臺場其實就是桌球館,不過我們水躍館的桌球設施比較特別,只提供給金卡以上級別的熟客比鬥使用,所以命名為臺場,就像競技場一樣。”
侍者笑道。
“誰邀請我去?”
羅南好奇地問。
“先生,請跟我來吧,到了您就知道了。”
侍者神秘地笑了笑。
“好,你帶路,我倒要見識一下。”
羅南天不怕地不怕,既然存心去見識一下,也就沒有猶豫。
從左輕敏之前進入的那個通道進去,臺階向下,看上去有些幽暗,然而十數步後轉過一彎,挑起一個門簾,便來到了一個類似咖啡館的地方,迎面一個吧檯,十幾張高椅,連個侍者都沒有,看上去有些詭異。
不過吧檯只是起著屏風作用,拐過了吧檯,才是臺場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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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場與舞場的佈置有些類似,核心依然是一座泳池,不過這個泳池比不得上面的舞場,池小水淺,而且在這裡它不是主角,室內泛藍的燈光集中照射的是泳池中擺的一張長寬接近正常檯球桌兩倍的奇異檯球桌。
說是檯球桌,其實命名為水檯球桌更合適,因為這張奇異檯球桌表面鋪的不是綠絨球毯,而是注了一層藍汪汪的清水。
比起這張水檯球桌,羅南更感興趣的是站在泳池邊上的兩群人:一群全是男人,全是金髮碧眼西方面孔;另一群則全是女人,倒是黑髮黃膚的東方面孔。雙方彼此對峙,涇渭分明,看樣子就像要發生一場東西方戰爭一樣,彼此吹鬍子瞪眼。
當羅南在侍者引領下走至近前時,那隊女人中有人立刻拍手道:“好啊!你們要的西方裁判來了,看你們還怎麼推託。”
說話的正是左輕敏,邊說她邊走到羅南面前,秀氣裡帶著英挺的折刀形眉毛一挑,用英語對羅南笑道:“不好意思,羅南先生,我們要進行一場特別的賭賽,因為需要增添一名第三方裁判,我臨時想到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哦,是嗎?看樣子賭賽應該很有意思,我很願意主持一場賭賽,我能知道賭賽的規則嗎?”
羅南道。
“當然。”
左輕敏欣悅地點頭,隨後快速地說出了一番話。
正如羅南之間所見,兩方人正是要進行一場特殊的桌球比賽,那張水檯球桌就是比賽場地,桌球是特製的,能漂浮在水面上,每個比賽的人必須先站到一張特製的圓形泡沫水板上,滑到檯球桌邊,才能參加比賽。
比賽一樣是用球杆頂撞桌球,不過採用自行擬定的規則,規則很簡單。
一共二十二顆球,除了一顆白球,其他球編為一到二十一,比賽時必須依照號碼從一到二十一依次擊球入洞,每將一顆球成功擊入洞中,算得一球,如果將沒有輪到擊打的球擊打入洞將扣三球,白球入洞則扣五球。
最終計算得球多者算勝一局,比賽採取三局兩勝。
聽明白了這些,羅南忍不住問了幾個問題。
“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指的自然是那隊老外。
“還能是什麼人,都是些外企高層,那個領頭的麻臉,叫里昂,法國人,是個科技工程承包商。他們經常來水躍館尋找豔遇,這次盯上了我和我的朋友,正好我正覺得人生缺少激|情,就跟他們玩玩囉。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總之,你做好裁判,如果我們贏了,我幫你約那位高臺上的美女一起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