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隊正領著九十八名軍士過來了,加上他正好是九十九人,超過一百人才需要去兵部備案,現在不到百人自然安然無事,三具八牛弩被架在馬車上,一過來就形成了一個半圓,將祿東贊還有一干吐蕃人困在中央,隨著令人牙酸的吱吱嘎嘎的上弦聲,粗大的攻城槍已經被放在凹槽裡,只要雲燁一聲令下,就會對著祿東贊攢射。
“雲燁,你要幹什麼?“祿東贊實在沒想到雲燁竟然立刻就翻臉了,一點情面都不給長孫家留,勳貴們不是最講究的就是妥協和讓步麼?(未完待續。)
第六節祿東讚的哀鳴(2)
雲燁根本就不相信長孫無忌會聯合一個不知所謂的吐蕃來對付自己,勳貴人家裡老程,老牛,老秦,老尉遲這些人除外,長孫無忌就是最瞭解自己的人。。
雲家在所有勳貴群中是最先鋪設好家族百年事宜的人家,這樣的家族只可為友,斷斷不可為敵,以長孫無忌的老辣無論如何也不會犯這樣的過錯。長孫衝更加不會,雲燁對兩個人的友誼從不懷疑。
所以雲燁就把目光盯到了那個汗流浹背的管事身上,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位管事受到了祿東讚的矇蔽,私下裡做了這件事,那個倒黴的御史要是知道辛家兄弟兩是雲燁的小舅子才是怪事,就算是老丈人自報家門,他們也不會信,一個鄉下的土財主怎麼可能有機會把閨女嫁給一位傳國侯,並且還是正妻,這太可笑了,說小妾還有可能,一個小妾的身份還不足以讓長孫家顧忌。
一隊人馬從灞橋上走了過來,為首的旗子上就寫著奉旨出京,都說御史出巡不能山搖地動,百官驚惶,就算是失敗,看這架勢,確實有幾分地動山搖的架勢。
雲燁搖晃著馬鞭,站在橋頭,輕輕地抽打灞橋上的石獅子,鞭子剛剛泡了水,需要把水分抖掉一點才好使。
御史隊伍裡迴避的招牌還沒打出來,雲燁就笑著說:“打劫!“為首的旗牌官不為所動,他已經看到灞橋對面的情形,八牛弩都祭出來了,這哪裡是什麼馬賊,長安附近出現馬賊這不是在說笑話麼?更何況府兵什麼時候也開始打劫了。
面前的這個留著短鬚的白麵男子,哪裡像馬賊了,光是頭上的金冠就夠馬賊打劫一輩子的,更不要說腰間的玉佩了。
“這位公子,這是巡查御史歸京,不是開玩笑的所在,請公子讓開,如有得罪之處,待我稟明上官之後再做區處。“
“你很機靈啊,怎麼盡幹傻事啊?那個鳥御史叫什麼?以為抱住長孫衝的大腿我就不敢動他是不是?知不知道,我揍長孫衝都不是一次兩次了,讓他滾過來吧,如果不能給我滿意的交代,我會刨了他家的祖墳。“
旗牌官也是京城裡的老人了,忽然看見雲燁腰間的捲雲玉佩,再印證一下雲燁剛剛說的話,立刻就把雲燁的身份猜了個**不離十。
他很想現在就打馬落荒而逃,那個土財主說的他媽的是真的,他們果然是藍田侯府的親戚,還是關係很近的那種,要不然雲家的頂門槓子不會出現在灞橋。
“卑職裘熙叩見侯爺!”旗牌官從馬上滾落下來,立刻就拜伏在地上,不過這個傢伙還算是忠心,故意把聲音喊得很大,還讓後面馬車裡的御史聽到,就當是為御史最後當一次屬下,盡最後一份職責。
“喊什麼?我老丈人這一路上一定把我的名號喊了無數遍了吧?你們還不是當成了耳旁風,現在本侯親自過來了,不知道這個鳥御史是不是還不放在眼裡?”雲燁拿腳撥拉著旗牌官的腦袋看在他忠於職守的份上,沒有下鞭子抽。
整支隊伍僵在灞橋上了,這時候一個枯瘦的老漢哭喊著就跑了過來,一個勁的喊:“賢婿在那裡,賢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