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船上,沒有什麼事,當玩意兒看吧。”楊朔銘笑著說道。
“對了,有一件不太好的事,不知道老孫和老吳告訴了你沒有……”黃韻芝象是想起了什麼,有些遲疑地說道。
“什麼不太好的事?”
楊朔銘回想著這兩天孫琿和吳傑給自己發的電報,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愛妻。
“還記得我和你說的那個日本nv間諜嗎?”黃韻芝xiǎo心地看著楊朔銘的臉sè,輕聲說道,“她跑了。”
“跑了?”楊朔銘愣了一下,立刻問道,“怎麼跑的?”
“我和你說過,她生得很美,你知道吧?”黃韻芝的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她……用sèyou的辦法騙看守開啟了鐐銬,然後殺了他們,拿到鑰匙後逃了出去。”
“這都過去多少天了,老唐怎麼還留著這個活口?難道他看上了那個nv人不成?”楊朔銘有些惱火地說道。
黃韻芝看到丈夫發了火,lu出了害怕的神情,但她不知怎麼,心裡卻暗暗有一絲高興的感覺。
“這兩天事情忙,我竟然把這個事給忘了。”楊朔銘在腦海裡想象著日本nv間諜越獄的情景,冷笑了一聲,“看樣子我還真xiǎo看了這個時代的日本間諜的能量。”
“你馬上用我的名義去給老唐發電報,讓他xiǎo心提防,別讓日本間諜殺回馬槍去廠裡搞破壞,再抓到日本間諜,馬上刑訊,然後格殺勿論,無論男nv。”楊朔銘想了想,對黃韻芝說道,“另外,你派人和江姐聯絡一下,我有事情要jiāo待給她。”
黃韻芝答應了一聲,正要離開,楊朔銘突然又叫住了她。
“算了,別去找江姐了,就給老唐發電報吧。”楊朔銘沉yin了一下,說道,“這件事等從美國回來後再說。”
1916年6月2日,中國外jiāo代表團從天津乘船出發,前往美國洛杉磯,參加由美國總統威爾遜主持的同日本的和平談判。
1916年7月10日,中國代表團到達洛杉磯,受到了美國方面的熱情接待。
1916年7月12日,以日本外相加藤高明為首的日本代表團到達洛杉磯。中日雙方當日即展開了談判。
儘管亞洲兩大國之間的戰火硝煙已經塵埃落定,但此時在遠離中日兩國本土的洛杉磯,另一場不流血的戰爭,在一開始就已經呈現出了白熱化的狀態。
“如果貴國政fu現在仍然還堅持以‘二十一條’為談判的基礎,我們就不必在這裡繼續làng費時間了。”陸徵祥沉著臉看著坐在對面的日本外相加藤高明,用不容置辯的語氣說道,“‘二十一條’是對全體中國人最大的侮辱,請您最好不要讓我再聽到這個詞。”
“我國政fu是帶著十分的誠意,應威爾遜總統的邀請,來這裡同你們談判的,請你們不要在談判當中製造不必要的障礙,”加藤高明看了看坐在旁聽席上的美國總統威爾遜和國務卿羅伯特。蘭辛,大聲說道,“不要以為你們取得了一點點xiǎoxiǎo的勝利,就可以得意忘形,日本帝國的強大是你們無法想象的”;
一位翻譯將加藤高明的話譯成了英語講給威爾遜和蘭辛聽,威爾遜聽到加藤高明的話後,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而蘭辛的臉上卻現出了不快之sè。
“關於日本帝國和軍隊的強大,我們已經有所領教。”陸徵祥冷笑了一聲,說道,“現在我國還關押著上萬名日本戰俘呢,他們每時每刻都在盼望著重新回到日本,而他們的政fu,卻還在這裡làng費時間。”
聽了陸徵祥的譏諷,加藤高明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chun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他想要駁斥陸徵祥的話,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言辭,不由得十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