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一榮俱榮,要死大夥一起死。更何況你今天這一仗打地這麼牛叉,幾十個水鬼就幹掉了倭賊的戰列艦,我猜世界海戰史上,除了你絕不會找出第二個人來。嘿嘿。要不是有你這個職業海盜,咱們一千多弟兄今兒個可真就要到海底去餵魚了!”
徐世昌赧然笑道:“慚愧慚愧,可當不得大人如此盛讚。都是這炸藥包的功勞,威力無匹,屬下豈敢居功?也是這些倭賊活到頭了,竟給了咱下手的機會,說起剛才那節骨眼兒上,我這手心兒裡也攥著一把汗。簡直嚇得要死!”
正說著,忽然後腦勺啪的捱了一巴掌,吃了一驚。回頭看時,卻是納彥紫晴,杏眼圓睜,怒道:“剛才倭賊要商船的時候,你在瞎說八道些什麼?”
徐世昌一愣,接著就想起為了跟那個冬瓜頭倭賊拖延時間,說起什麼女人啊、糟蹋啦什麼地瘋話,這才醒悟。船上倒真是有兩位美女,人家可是大人的家眷啊!
要知道在古代可不比後世,但凡女子都對自己的名節看的極重,甚至寧肯拼著性命不要,也要保個貞潔清白。徐世昌登時大悔,暗罵自己口無遮攔。這可闖了大禍了!玷汙了兩位夫人的名節,倘或大人一怒之下給一槍崩了,豈不冤死?
當即撲通跪倒,連聲道:“屬下該死!屬下一時糊塗,請大人、夫人責罰!”
蕭然看看納彥紫晴,滿臉氣忿,旁邊的林清兒也是眉頭輕皺,顯然也覺徐世昌這話說的十分不妥。再看徐世昌。嚇得臉色都變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親手扶起徐世昌,道:“這有什麼?事有輕重緩急,連腦袋都掖在褲腰帶上的時候。保命就是第一原則,哪裡還管得了這許多?換上是我,只怕比徐大哥說地要難聽的多了!”納彥紫晴還要說話,蕭然把眼睛一瞪,道:“好啦,這件事到此為止,今後誰也不許再提!”
林清兒見蕭然發話,只好拉著納彥紫晴回船艙去了。徐世昌感激莫名,道:“大人寬宏大量,世昌無以為報,唯誓死效命,肝腦塗地,再所不辭!”
蕭然執手笑道:“徐大哥這話就言重了!自家兄弟,應該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對。”
徐世昌這人,海盜出身,性情中頗有那麼幾分狂傲,除了陳大牙跟盛左,這輩子也沒有誠心服過幾個人。雖然後來到了大興山上,也只是因為追隨盛左,跟蕭然基本沒有打過太多的交道。這時見了蕭然的胸襟跟氣度,待人接物又是一團和氣,沒有半分架子,不禁又是感動,又是欽佩。他卻不知蕭然是打後世穿越來的,價值觀不同,對於古時的封建禮教完全不放在心上,怎麼可能為了一句無謂的話而生那閒氣、反誤了一員大將?
此時船上槍聲也漸漸稀落下來,海面上
倭賊已經寥寥無幾,徐世昌忽然心中一動,抬手喝令火。蕭然奇道:“這是為何?”徐世昌笑笑不答,脫去長衫,只穿了一見對襟搭膊,脫了鞋子紮緊褲腳,走到船舷邊,一個猛子扎入海中。
這傢伙自小在船上長大,水性極好,遊起來並不像別人一樣輪動胳膊水花翻滾,而是隻露出半個腦袋,身子蜿蜒如蛇一般靜悄悄的貼著水面疾行,甚至連水花都沒有,速度卻是快得令人咋舌。弟兄們看了,登時連天價喝起彩來。
徐世昌游到兩個正拼命撲騰的倭賊身邊,伸開雙臂,將那兩人左右夾在肋下,一路踩水遊了回來。他中等偏瘦地身材,但是託著兩人卻輕飄飄的毫不費力。盛左等人忙垂下繩子將他們吊了上來,徐世昌一抹臉上水珠,衝蕭然笑道:“大人,現成的便宜就在眼前,有道是不義之財,天命取之啊!”
“啊,原來如此!”蕭然登時醒悟。但凡海盜,多盤踞海上荒島,成年累月的到處劫掠,估摸著那海盜窩裡已經不知積攢了多少財寶。當下大喜,道:“可不是麼,反正是不義之財,不拿白不拿。不過……”沉吟了一下,又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