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輕觸她的耳朵，“離開夜殺，喜歡我。”

炙熱的呼吸灑下，燙著她的肌膚。

薄慕傾立即閃開，嚴詞拒絕：“做不到！”

“那你的好姐妹就要嫁給龍國太子。”他雲淡風輕地笑起來。

“還有別的條件嗎？或許我可以考慮。”她氣得胸脯上下起伏，卻又拿他沒辦法。

其實，她想過，以玉嬈如今的實力，離開蒼都，遠走天涯，並不是難事。

可是，玉嬈性情固執，怎麼可能一人遠走天涯？

“夠了！”

寂靜裡響起一道悲憤的聲音。

薄慕傾看過去，玉嬈快步走過來，那張小臉佈滿了怒氣。

她眉心微蹙，玉嬈聽到了多少？

賀蘭玉嬈看著他們，目光從未有過的銳利。

她的好姐妹，薄慕傾，不僅與閣主糾纏不清，還跟丞相容成邪有糾纏。

雖然閣主與容成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但是她感覺得到，他們是同一個人。

因為他們說話的神態、語氣與行事作風還是有點像的。

“你就是閣主，是不是？”她問。

“錦華公主聰慧。”容成邪付之一笑。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質問薄慕傾。

“我……”薄慕傾不知如何回答，因為她之前根本不知玉嬈對閣主起了別樣的心思。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傾兒？”他的眉宇立即浮現一絲絲的戾氣，“我的事，傾兒為什麼要對你說？她對你還不夠好嗎？你就是這樣報答她的？”

賀蘭玉嬈往後趔趄，啞口無言。

讓她心痛的是，他對慕傾的維護。

薄慕傾扶住她，試圖解釋：“玉嬈，我之前不知道你對他……”

賀蘭玉嬈推開她的手，冰冷地凝眸。

容成邪冷酷道：“我與傾兒相識已有一年，我對她也傾心已久。在我心裡，錦華公主你什麼都不是。”

“夠了！”薄慕傾怒道。

“是啊，從我出世，到今日，從來都是什麼都不是……你說得對，我是多餘的……”賀蘭玉嬈染了昏黃光影的小臉佈滿了嘲笑，對自我的嘲笑與否定，“我沒有資格喜歡人……更沒有資格奢求得到想得到的……慕傾妹妹，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命苦……”

“玉嬈，你別這樣……”

薄慕傾擔憂地看著她，這些話表示她的心理狀態很不穩定，甚至走了極端。

賀蘭玉嬈轉身疾奔，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

容成邪道：“從此以後，錦華公主會變得心狠手辣，不會再受人欺負。”

薄慕傾橫眉怒對。

他挑眉，“容易心軟的人，對別人好，卻總是虧待自己，苦了自己。”

她沒想到的是，回到大殿就聽見玉嬈應允了婚事。

賀蘭玉嬈面無表情道：“兒臣的婚事全憑父皇與母后做主。”

……

次日，薄慕傾進宮去找賀蘭玉嬈，可是她避而不見。

她不知道，玉嬈答應嫁給龍擎天，是心灰意冷做出的決定還是意氣用事。

很快，賜婚的詔書下來了，宮中也開始準備兩國聯姻的事宜。

神姬已經是神妃，薄慕傾也進宮看過她。

短短几日，她已經成為蒼皇的寵妃。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薄慕傾問。

“我不知道。”神姬望向宮裡狹長的天空，目光悵惘而迷茫，“或許，這樣的分離，對我，對他，是最好的。從此不再相見，此生的緣分已經了斷。”

“他不是喜歡你嗎？為什麼這麼狠心地把你獻給陛下？”

“太子……從來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