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摔倒脊椎差點癱瘓。
衛凌風那嗜血的殺氣讓人再也不敢靠近半步。
白天,他將自己關在房內,夜晚,卻一直駐守蘇悉的小院,一站就是一夜,不肯離開半步。李城主曾勸過半步,但是自被衛凌風一掌拍飛後,就不敢往他面前亂湊了,能躲多遠躲多遠。
這一日,門外有人求見,李城主一看,認出是李知府。他們二人本是同宗,又是同年中的恩科,感情比一般人要深厚些。
原來自那日白雲山遭遇劫匪後,蘇悉殿後,而李知府身受重傷帶著女兒以及僅剩下的幾個人倉皇逃離,當時那綠衣蒙面女子面上並沒有為難他們,但是卻暗中派出一小隊劫匪來追殺。
這些日子他們一路向北而逃,劫匪也一直追在後面,兩相交手了十餘次,李知府這邊的人死的只剩下他和她女兒了,而劫匪那邊也才寥寥數人。最後,李知府拼著最後一口氣,終於將劫匪擊斃,他自己的傷勢卻也變得越加嚴重。
幸好,他們所在的村子裡有一位醫術不錯的大夫,將他的性命救回來。李知府想起蘇悉為他們殿後,有心想要追查她的下落,便帶著女兒悄然回來白雲山,但是讓他大吃一驚的是,白雲山上再沒一名劫匪,而且還聽說攝政王殿下帶兵來了隔江城。
難道白雲山的劫匪都被攝政王掃蕩了?讓他擔心的是,蘇公子不知下落,如若也是被當做劫匪處死,可如何是好?
於是,他不顧傷勢,便與女兒支撐著回到隔江城,想要將當日的事親自稟告寧王殿下。
李城主聽了李知府的話後,沉思半晌,拍拍他的肩,嘆了口氣:“老弟,你還真是福大命大,那麼多的人就只剩下你們兩個了。實話告訴你,攝政王的確自白雲山帶了一名傷者回來,但是那是寧王妃,卻不是你們口中的蘇公子。”
“難道除了寧王妃,寧王沒帶哪些劫匪過來?”李知府尚帶了一絲期望。
李城主卻將他的最後一絲期望破滅了,“帶劫匪過來做什麼?坐牢嗎?既然是掃蕩,自然是就地格殺了,哪裡會留活口。”
“啊……”李知府神色大變。如果是這樣的話,蘇公子被當做劫匪殺死的可能性就大了……
一旁的李淋急得快哭了,拉住她父親的衣袖,抽泣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如若蘇公子死,女兒、女兒也不會獨活的!”
李知府見他們如此,不由道,“其實你們也不必焦急,那位蘇公子未必就死了,就算死也應該不會死在攝政王手中。據我所知,攝政王自帝都帶了五千黑羽衛過來,但如今這五千黑羽衛一個都不缺,由此可見攝政王未必就碰上了劫匪,不然不可能一個人損失都沒有。”
衛嚴親手牽著一匹馬自外面而來,穿堂而過。
這匹汗血寶馬不同與一般的寶馬,它通靈性,一向是與人一樣居住在房內,與人一樣跪坐在桌前吃飯,而不是被栓在髒汙的馬槽。
李淋眼尖,看到那匹汗血寶馬後,不由地眼眸晶亮,面露狂喜之色。
“爹爹!爹爹你快看,馬!蘇公子的馬!”話音未落,李淋已經一個箭步朝衛嚴衝去,手中鞭子隨手甩出,怒氣衝衝道,“你是誰!為何蘇公子的馬會在你手中,快說!”
李知府看清牽馬的是衛嚴後,忙著阻止,“世侄女,不可造次!”
但是,李知府的話哪有李淋的鞭子快?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鞭子離衛嚴近在咫尺的距離,他伸出兩跟手指夾住鞭尾,順勢一拉,空手奪鞭,下一瞬,鞭子已經到了他手中。
堂堂城主府,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襲擊他,真是好大的膽子!
衛嚴冷眼射去,看到一個怒氣衝衝的小姑娘正朝自己瞪眼。
李淋鞭子被奪,心中更加惱怒,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