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不過絕情畢竟剛救了自己,而且他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勢,慈航卻不敢多說什麼,只是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
絕情卻也不管她怎樣,依舊略帶嚴厲的說道:“將臣這種人如何相信,你真的以為你答應了他的條件,他就會放了那些弟子,真是太天真了!”
說到這他上下打量了慈航一眼,繼續說道:“真不知道原始聖人的那些陰謀詭計,你怎麼就沒學到一點呢”!
他的語氣就像是一位前輩在教訓後輩一樣,可是他卻忘了他現在,可是跟慈航差了些輩分。
不過說來也奇怪,慈航竟然不敢反駁,當然也不是跟絕情的修為有關,反倒是被他的氣勢影響。
儘管如此,當絕情說出最後一句時,本來有些垂頭的慈航真人,抬起了驚愕的目光說道:“魔君,你怎敢言談對聖人不敬!”
不過怎麼說,在注重禮法的闡教,尊師重道是擺在第一位的,慈航也不能容忍絕情說她師尊。
見此一幕,絕情不露痕跡的搖了搖頭,這原始天尊雖然說教弟子有一套,不過日後也有他哭的時候。
“無心之言罷了,走吧,跟本座去弱水那看看吧,我知道你應該是來找她的”!
絕情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在他心裡又怎麼會對原始他們心存畏懼呢。
說完以後,便腳踏祥雲率先離去,不過並沒有展現很快的速度,明顯是在等著慈航。
然而慈航還計較著他剛才對師尊的不敬,而且還有自己的功德之力等。
並且對絕情知道她跟弱水有交情的事情跟好奇,於是也腳踏祥雲跟了過去。
絕情魔君不會無的放矢,看來他是有事情要說的……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將臣被絕情逼退之後,已經算是受了重傷,當下便不敢在這魚龍混雜的南方呆了,便一路朝西逃竄。
他要去找一處極陰之地,並且多喝些修士的血,不然是無法彌補自己的損耗的。
“哼,魔君絕情,本座跟你勢不兩立!”
正在雲頭上的將臣氣狠狠的說了一句,眼睛中滿是怨毒之色。
這些年來,絕情屢次壞他好事,簡直就是他的剋星一般。
而且此子天賦異稟,一身戰力十分強大,法寶更是層出不窮,根本不是他可以對抗的。
一想到這,他本來憤怒的表情有些垮了下來,要想報仇何其艱難啊。
“唉,”
將臣不由得長嘆一聲,報仇的事要好好計劃計劃,最起碼找幾個得力的助手……
就在他暗暗思量之時,卻沒有注意到前方夜色之下的虛空,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半個時辰後,將臣猛地停下了身形,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
這詭異的情景,讓他不由得露出滿臉戒備之色,現在的他可是受了傷的,不得不小心應對未知的危險。
“敢問是何方神聖,為何阻擋在下去路”?
將臣實在是察覺不出什麼,不過被窺視的感覺一直存在,於是他不由得高聲喊道。
不過回應他的卻是一柄木劍,陡然間從遠處射來,直取他的面門。
“孔玄!”
將臣又驚又怒的喊了一聲,這黑木劍是孔玄的法寶,而且看其神威,已經是半步準聖了。
當然這不是他懼怕的原因,而是隻要孔玄在這裡,說不定林玄等人也在這裡,那事情就不妙了。
將黑木劍牢牢的握在手中,三界中恐怕也只有他的肉體能夠做到了。
“還請現身吧,天尊弟子也這樣偷偷摸摸嘛”!
將臣此話一出,在此間虛空的四方,開始泛起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