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斧狂聽了,道:“這個就不方便和你解釋了,總之澳門方面我們是請不到了,所以這些日子,我也在注意著民間的賭博高手,你就是其中一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三家賭博的賭注非常之大,倘若你輸了,我給你一千萬,贏了最好,你贏得錢全部歸你,到時候再送你錢估計你也沒興趣了,我給你一個斧頭幫高層的位置,怎麼樣?”
彥楓聽了,立刻便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只是個普通人,捲進你們這些勢力的鬥爭之中,我怕一不小心被撕成碎片。”
斧狂聽了,道:“這方面你可以放心,這方面,光頭黨和猛虎幫都不敢做什麼。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感興趣?”
彥楓聽了,再次搖頭,這些黑社會的話,他可不敢輕易的相信,而且像這東西,一旦沾了,想要擺脫就不容易了,如果連累到了家人,那是太糟糕了,所以彥楓直接便拒絕了。
斧狂聽了,微微嘆了口氣,道:“既然這樣,就不麻煩你了。”
彥楓聽了,道:“那麼我便告辭了。”
彥楓說著,轉身便走,不過彥楓剛剛出了門,便見到劉玉夕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彥楓見了,道:“玉夕?你怎麼會在這裡?”
劉玉夕見到了彥楓,也是一愣,隨即便道:“瘋子?你不應該再五樓嗎?”
兩人似乎都很奇怪,為什麼對方會出現在這個場合,這個時候,斧狂的聲音傳來:“玉夕,你來了?”
劉玉夕聽了,道:“爸,是我,你怎麼把我兄弟請過來了?”
劉玉夕說著,摟著彥楓的肩膀,再次進了斧狂的辦公室,而彥楓則是愣了一下,斧狂竟然是劉玉夕的爸爸?這怎麼可能?
而斧狂聽了劉玉夕的話,也是道:“這位小兄弟是你兄弟?”
劉玉夕聽了,道:“當然了,我們是四年的室友,四年同住一個屋簷下,能不是兄弟嗎?怎麼了?”
斧狂聽了,道:“這就好辦了,玉夕,你這個兄弟的賭術很高明,我想讓他參加四方賭鬥大賽,不過小兄弟不太信任我,你和小兄弟解釋一下吧。”
劉玉夕聽了,道:“賭術很高明?我怎麼不知道?”
彥楓聽了,笑道:“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
這個時候,斧狂道:“你們先聊,我去接個電話。”
斧狂說完,便離開了,而彥楓等斧狂走開,才道:“玉夕,這怎麼回事?你竟然是斧狂的女子?”
劉玉夕聽了,道:“他是我養父,我一直沒有提過自己的身世,就是怕大家因為我的身世害怕我,我在六歲以前,是在孤兒院的,六歲的時候,義父把我從孤兒院接了出去,供我吃住、讀書,當然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給義父的親生女兒劉煙當玩伴。”
彥楓聽了,怪笑一聲,道:“那你豈不是相當於童養媳?”
劉玉夕聽了,笑道:“你真齷齪,煙妹小時候目睹了母親因為黑幫火拼被砍死,父親也被砍成了重傷,被嚇壞了,見到任何人都很害怕,也不敢說話。
當年,義父帶著煙妹來到了孤兒院,讓當時孤兒院裡面所有的孩子想辦法和煙妹說話,誰能讓煙妹回應一句,便把他帶走,從此過上截然不同的生活,我是唯一成功的一個。”…;
彥楓聽了,奇道:“你說了什麼?”
劉玉夕聽了,道:“我只說了一句話,不過這句話我不能告訴你。”
彥楓聽了,氣的牙癢癢,隨即他想起了什麼,道:“那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聲音,那個女人是···”
劉玉夕聽了,道:“那就是煙妹了,現在我既是養子,又是女婿了,將來沒有意外的話,也會繼承斧頭幫的,兄弟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