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敏感,陳也也不例外,他呼吸粗重了幾分,“我不用。”
寧青硯低頭在陳也唇上輕啄一口,“那就王妃替本王暖一暖。”
細密又霸道的吻落在了陳也的身上,陳也被親迷糊了。
屋子裡的炭火燒得正旺,溫度越來越高,一室異香…
放縱了幾天過後,陳也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他露在空氣外面的鎖骨還有小腿上都是青紫的吻痕。
而此刻,寧青硯還摟著他的腰,“王妃不是妖嗎?這就累了?”
陳也扯了扯嘴角,他不像寧青硯一樣有花不完的精力。
更讓他無奈的事,這幾天做的時候寧青硯總在他昏沉的時候逼問他更愛李問水還是更愛他。
答案必須要寧青硯滿意,不然陳也別想下床。
寧青硯之前看似已經放下了李問水和陳也的過往,實際心裡還是在意得很,陳也估計好長一段時間寧青硯都消停不了。
寧青硯見陳也不說話,微微彎了彎唇角,他將陳也抱了起來,陳也被打溼的尾巴拖在身後,看著無精打采。
洗完澡之後,陳也又滿血復活了。
狐妖的身體確實比他之前幾個世界的強大,之前幾個世界每次他都得休息好幾天。
幾天後,陳也收到了欽天監送來的信,信上只有四個字——天賜良緣。
陳也笑了笑,看來上天這一世還是眷顧他們了。
正月的時候王府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九皇子信王。
陳也對信王有印象,李問水本該投胎成信王,推翻暴政,一統天下。
只可惜觸怒天道,最終他投胎成了安王世子。
信王和寧青硯在書房聊了一下午,最後信王是從偏門離開的。
書房裡,寧青硯在作畫,陳也坐在他腿上,手裡吃著桃子。
“信王和你聊了什麼?”
寧青硯一邊作畫一邊答,語氣平靜,“沒什麼,只是龍椅上人要換了。”
陳也挑眉,果然信王是要造反了。
“信王是想你和他一起逼宮?”
寧青硯道:“他沒那麼傻,告訴我他要造反,豈不是把把柄落在我手中?他只是讓我找個理由暫時離開京都。”
“讓你作壁上觀,不插手他的事?”
“沒錯。他不確定我會不會站在他那邊,所以沒有明說。只是隱晦告訴我,若要幫助寧琛,就留在京都,以後我和他就是敵人。若想明哲保身,便離開京都,他不會將我拉下水。”
陳也咬了一口桃子,“王爺怎麼選?”
寧青硯將毛筆放下,咬了陳也手中的桃子一口,還咬到了陳也的手。
“你說呢?”
陳也將桃子往寧青硯唇邊一遞,寧青硯又順勢咬了一口,“我猜王爺會離開。”
寧琛在位二十餘年,幾乎是憑著個人喜好管理朝堂。
親小人,遠賢臣。
凡是對他溜鬚拍馬的,他就重用。凡是不順著他的,他就打殺。
先帝駕崩時留下的十幾位皇子,如今只剩禮王和信王。
禮王不堪大用又和寧琛一母同胞,所以沒有被殺。
信王則是因為母家顯赫,他本人在朝中也素有賢名,寧琛一時間又沒抓住他的把柄,才讓他活到了現在。
朝中文臣貪官汙吏一堆,都是朝廷的蛀蟲,每天只想著搜刮民脂民膏。
在寧琛的治理下,晟陽民不聊生。
也虧得寧青硯他爹給他留了一支暗衛保護他,還有他自己也早早去了邊關立了軍功,不然早就被多疑小心眼的寧琛殺了。
寧青硯說:“沒錯,我打算離開。”
“那我們還回來嗎?”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