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五樓的休息室。
推開門,韓清霧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小羽他睡了嗎?”韓清霧見到喬西沉走進來,輕聲問道。
喬西沉關上休息室的門,反手給門上了鎖,那“咔嚓”的一聲,彷彿是命運之輪開始轉動的訊號。
“他睡了,所以我才能來。”喬西沉的聲音,就像從幽深的山谷中傳來,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韓清霧對上喬西沉的視線問道。
喬西沉的表情倒是沒有多餘,他就站在原地看著韓清霧:“小姑姑是準備讓我先說?”
“那好,既然我先開口,那你就該拿出點誠意,把你藏在袖子裡的針管拿出來吧,反正那管血清你帶不走,就算帶走了,你也沒機會用,你心心念唸的人早已經有了家室,現在孩子都比我大了吧。”
“讓我猜猜那個人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像叫裴伶對嗎?夏城裴家的獨子。”
“不過我真的很佩服小姑姑,將愛屋及烏這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你愛裴染,所以連帶著他的兒子你都捨不得傷害。”
喬西沉的每句話如果放在媒體前都是爆炸性新聞。
而此刻,韓清霧那層面具終於被她親手撕下。
她緊握雙拳,喬西沉的每句話都讓他無地自容,她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人撕個粉碎。
“是我小瞧你了,喬西沉,沒想到這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能被你翻出來,我以為我做的天衣無縫不會有人發現的。”
喬西沉冷笑:“你確實夠謹慎,只是你太心急了,迫不及待的讓沈從夜自爆身份,而你又迫不及待的對他們兄弟二人動手。”
聽完喬西沉的話,韓清霧反問道:“怎麼,難道就因為我的迫不及待所以才讓你推算出了一切。”
這時喬西沉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很小的透明袋:“我沒那麼高的智商,只是眼神比較好,在你離開那個商場地下的時候,我在實驗床上發現了一根女人的頭髮。”
看著那個透明袋,韓清霧自嘲地笑著:“我那天明明帶了帽子,我以為萬無一失的。”
喬西沉把袋子扔到地上,再次對上韓清霧的視線:“剩下的你自己說,還是我繼續說?”
“喬總長還說自己智商不高,所有事都被你查清楚了,根本沒我說話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