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朕不會讓朕的子民們再一次經受。”(未完待續。)
第四百六十四章 思我漢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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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為了等眼前這個人,葉應武這個時候恐怕已經在南歸的路上了。畢竟身為大明君主,此次北上往來實際上已經耗費四個月,時間不短了,葉應武可不想等著御史臺的奏章送上案頭,自己再收拾鋪蓋灰溜溜回家,這一點兒自覺他還是有的。
索南桑波盤腿坐在葉應武的面前,手中捏著葉應武很少見到的法訣,在嫋嫋的薰香中,這個身披藏式佛教衣袍的僧人微微低頭,嘴唇輕輕顫抖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唸著經文。
小陽子面無表情的走過來,將手中的茶杯小心放下,然後轉身離開。畢竟身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殺胚,小陽子最大的樂趣還是在戰場上砍人,最崇拜自然也是葉應武,所以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活佛很不感冒。
“活佛千里迢迢前來,想來也是風餐露宿,甚是辛苦,先嚐嘗這中原之茶。”葉應武微笑著說道。
索南桑波抬起頭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端起茶杯來禮貌性的抿了一口,頓時微微皺眉,用有些憋足的漢語說道:“陛下,小僧有些不解,小僧雖然只走過河西和關中,不過漢地的茶葉卻是品嚐過的,包括廬山雲霧茶、龜山岩綠茶,雖然不知真假,卻都要和陛下這茶口感不一樣,莫非是有什麼講究?”
葉應武並沒有著急去品嚐,而是微笑著說道:“既然活佛對茶有所瞭解,想必也知道,這好茶往往都出產於東南、西南山中,因為天然的溼潤氣候和山勢,才能夠培育出好的茶葉,而中原地勢平坦、較為乾燥,關中、河洛一帶並無名茶,不過當時漢唐的都城都在關中,對於南方茶樹帝王之家自然也甚是好奇,所以種植一兩株在禁苑之中,雖然不品嚐卻時時賞玩,以為珍奇。後來雖然宮禁荒廢,不過還是在上林苑中找到了幾株存活下來的茶樹,活佛眼前茶杯之中的茶,便是這些茶樹的茶葉。”
索南桑波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抖,茶水險些灑出來。
葉應武話裡的意思基本上是個人都能夠聽明白,這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索南桑波,大明已經走到這一步,已經註定是下一個漢唐。
明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誓不還。
索南桑波對於漢家文學還是有一定興趣的,並且算得上熟讀漢家關於河西和西域的記載史料,在這一刻他的腦海中迴響起的,就是這兩句話。字字敲打在心頭,鏗鏘有力。
這短短兩句話的背後,是漢唐時候一支支雄師勁旅殺入西域舉起的高高戰刀,是滾滾的風塵中西域百姓血流漂櫓的悲慘遭遇。索南桑波生長於河西,自然明白“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繁息;亡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背後是怎麼樣的遭遇。
現在整個西域實力最強大的蒙古人和回回人被大明追趕的狼奔豚突,換做藏人在河西迎戰氣勢洶洶而來的大明勁旅,索南桑波很清楚將會是怎樣的下場。他下意識的微微抬頭看向洛陽行宮的雕樑畫棟,心中不由得暗暗嘆了一口氣。
班智達,你當初有沒有想過,走錯了這一步棋,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作者按:公元1246年,藏區各教派領袖人物薩迦班智達帶著侄子八思巴和恰那多吉到達河西會晤蒙古河西統帥、窩闊臺次子闊端,達成“河西之盟”,自此藏區劃入蒙古的管轄之內,不過蒙古暫時只有名義上的統治權,一直到後來忽必烈統一全國,才逐步派人入藏,使西藏徹底成為華夏的一部分)
葉應武饒有興致的看著索南桑波。
索南桑波低低唸了一聲佛號,方才開口說道:“尊敬的皇帝陛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