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為重!楊家的仇不是不報!”
楊絮不再掙扎,只是靜靜地靠在葉應武懷裡,淚水肆意流淌,葉應武輕輕嘆息一聲,鬆開手。而楊絮則轉過身,只是死死抱著葉應武,任由淚水浸溼兩個人的衣領。伸出手拍打著楊絮的背,葉應武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等到楊絮心情平復下來,已經是一盞茶功夫,一直鎖在葉應武腰上的手臂觸電般鬆開,淚水已經流乾,只剩下兩個人衣服上淡淡的溼痕。楊絮俏臉慘白的退後一步:“使君,是屬下失態······”
葉應武搖了搖頭,有些趁人之危的伸手攬過她:“人之常情,普天之下若是連這點兒激憤都能夠掩飾住的話,這個人的血怕也已經冷掉了。天武軍,某葉應武,不需要這樣的同伴。”
楊絮微微一怔,只是柔柔一笑。
天武軍,憑藉的不就是那一腔熱血和勇氣麼?
葉應武並不是牴觸陰謀和政客,畢竟想要在這亂世當中立足,沒有幾分冷血和區別於堂堂之陣的陰謀是不行的,只是現在尚且處於襁褓中的天武軍不需要這樣的人來玷汙葉應武剛剛締造出來的軍魂。
楊絮的笑很柔和,像是三月的春光碟機散外面聚攏的陰雲。葉應武下意識的撓了撓頭,不敢再看,徑直向著外面走去:“翁應龍既然這麼不給面子,那咱們也不用客氣了。”
對於翁應龍來說,剛才將楊絮激怒逼得葉應武不得不離開,算得上是一場大勝了,只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得意的太早了,進來看住他的悍卒臉色都有些冷,甚至如果不是葉應武讓他們保證翁應龍安全的話,恐怕會毫不猶豫的撲上來將這個傢伙大碎八塊。
要知道這些六扇門和錦衣衛的人都是在天武軍當中挑選出來之後由楊風和楊絮叔侄訓練出來的,所以對於楊絮,這些人雖然還沒有達到對師傅的尊敬,但是也有將她視為師兄長輩之意,現在翁應龍惹惱了楊絮,這些人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拉出來。”葉應武的聲音很是冰冷,從門外傳來。
翁應龍不是被拉出來的,而是被扔出來的,只不過葉應武裝作沒有看到。翁應龍並沒有被綁住,這個時候還能夠用手揉一揉疼痛的膝蓋,只不過他並沒有逃跑的意圖,這裡是葉應武的大本營,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要是能夠跑出去才怪了呢。
不過葉應武似乎也沒有防範他自殺的意思,或許在葉應武的心中,翁應龍根本沒有自殺的勇氣,這從他在夔州束手就擒就可見一斑。
“翁先生,剛才你也算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葉應武冷冷笑道,蹲下身,看著他,“不知道翁先生喜歡怎麼個方法?你現在要是說的話恐怕某還會考慮考慮,若是還嘴硬,那就莫怪葉某手下無情了。”
“說什麼?”翁應龍一扭脖子,這個時候翁應龍可不願意服軟,畢竟葉應武雖然話語凌厲,卻還沒有流露出要殺他的意思,“剛才就已經說過了,某翁應龍沒有什麼可說的,要想某背叛官家,背叛皇城司,這是不可能的。”
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葉應武笑道:“這個時候翁先生說話還是滴水不漏,某也算是佩服。可是不知道翁先生有沒有聽說過幾個比較有趣的刑罰?”
話音未落,已經有人搬著一張椅子過來,只不過和正常的椅子不同的是,這張椅子的扶手和腳部都有繩索,看來是可以將人固定住,而扶手的末端可是兩塊平板,可以將手放上去。除了這個有些怪異的椅子,還有一桶紅油油的辣椒水,一把很是駭人的鉗子。
葉應武拍了拍翁應龍的肩膀:“十指連心,若是將指甲拔出來,感覺會是怎麼樣的?若是再澆上辣椒水呢?”
翁應龍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戰,聲音已經有些顫抖:“葉應武,刑不上士大夫,你莫要太過分了!”
葉應武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