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付這麼簡單的對手,還不需要他們兩個統領出手。
雖然這些壯漢塊頭很大,但是他們面對的對手卻更加狠辣,這些都是從戰場上一刀一槍廝殺出來的天武軍精銳,豈是他們這些平時只會欺男霸女的淨街虎所能夠對付的?
“留一個活口。”葉應武冷聲說道,沒有人注意這個年輕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上風輕雲淡的笑容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狠辣氣息,顯然對於這些壯漢已經動了殺意。
隨著葉應武一聲令下,把這些壯漢打的找不到北的灰衣人同時後退一步,猛地抽出袖子中的短刃,再一次縱身而上。片刻之後場中就傳來接連不斷的慘叫上,一滴滴鮮血掉落在塵土中。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人群中發出驚疑不定的聲音,顯然這個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的年輕人。身後定然有著讓他們駭然的背景,難怪看上去並不像是落魄士子,更像是高門衙內。
剛才那名領頭的壯漢已經被兩名灰衣人死死地按在地上,而他的爪牙早就躺倒在周圍的塵土中。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半死,而壯漢也清楚眼前這名年輕人更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當即低下頭去。一句話都不敢說。
葉應武看也不看他,徑直轉身和惠娘一起攙扶起來老張頭,還好老人被砸的只是外面的涼棚,裡面的小屋只是有些凌亂。葉應武輕輕笑道:“老人家,沒有什麼大礙吧。”
老張頭已經被剛才戲劇性的變化嚇住了,見到葉應武問話,方才顫顫巍巍的說道:“沒······沒有,多謝貴人關心。”
“夫君,看你都把老人家嚇到了。”惠娘嗔怪的瞪了葉應武一眼。這傢伙也是,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動手,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天武軍從他們的使君到下面每一個士卒都是活生生的殺胚,這句話還真是一點兒錯都沒有。
葉應武臉色一沉,旋即淡淡說道:“不過就是些蛀蟲罷了,殺了就殺了,為民除害也是某職責所在。”
惠娘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倒是老張頭急匆匆的從鍋裡盛出來兩碗餛鈍:“兩位貴人。這是小老兒剛才下鍋的餛飩,實在是無以為報。還請兩位貴人嚐嚐吧,畢竟快到中午了。”
惠娘急忙想要推辭,葉應武輕輕按住她的肩膀,衝著老張頭一頷首,旋即喝道:“把那個傢伙給某帶上來!”
那名壯漢像是被拎小雞一樣提到了臺階下面,葉應武饒有興致的看了他一眼。用勺子撈起來一個餛飩:“說吧,你是什麼來路,某還真是好奇,這個郢州竟然還有人自稱比某還大!”
那名壯漢原本還想要掙扎,這個時候卻是流露出震驚的神色。看向葉應武:“你······你是······”
“知道某是誰便好。”葉應武嚐了嚐餛飩,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不得不說這個餛飩味道相當不錯,這老張頭還真是有三分手藝。
壯漢勉強平靜下來,苦澀的說道:“回稟相公,小人也不過就是這街上收點兒保護銀子的人而已,可沒有什麼大的來路。某家相公則是郢州的留相公,乃是朝中那位留相公的堂弟,在此處經商,弄下了偌大一個基業。”
“留?”葉應武一怔,旋即冷冷一笑,“某還以為多大來路,原來是留夢炎的堂弟,倒是不妨前去拜訪一下,某倒還想知道,這麼個傢伙腹中有幾分才能。”
知道自家老爺十有**是要被這個小煞星狠狠折騰一番了,不過現在還是保命為上,畢竟這個小煞星的本事,現在大江兩岸誰不知道?安陽灘一戰打的蒙古韃子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放眼大宋又有幾個有這等能耐的?
壯漢毫不猶豫地接著說道:“我家留相公······呸,那個混蛋原本就是讓某們給這條街上收錢,結果今天偏偏要求多加半兩銀子,這老張頭卻是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