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人這一次到底會不會放人啊。”
“這還真不是我出的招,我只是幫著擴大了一下規模罷了。”文天祥淡淡回答,“倒是君實兄,你不在李庭芝將軍幕中,跑到臨安來做什麼?”
“那是誰?”文士似乎並沒有想要回答第二個問題。
文天祥站了起來,沉默了片刻後說道:“葉家二衙內,葉應武,字遠烈。其實他說他這一次不過是任性而為罷了,不過能夠抓住這一瞬而逝的時機,君實,我感覺我似乎小看了這位小師弟。”
“你這麼說,我倒有了些興趣呢。”文士笑了笑,“快去主持你的大局去吧,免得把我這裡的花生都吃完了再跟上次一樣說沒帶錢。這麼多年了,你都沒變過。”
文天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也沒有變過嗎?”
文士不可置否,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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駿馬長嘶,葉應武一拉韁繩,駿馬同樣人立而起。
堵在醉春風門外的十多名呂家家丁嚴陣以待,將呂師聖和呂師道二位衙內擋在後面。
“我道是誰來逞威風,原來是那天的手下敗將,小子,我勸你不要這麼不識抬舉,從哪裡來的趕快兒回到那裡去,否則等會兒爺們打得你連爹孃都不認識!”兩名呂家衙內中的一位張口便喝道。
葉應武定睛看去,兩人長得有些相似,而且都是臉色有些蒼白,雖然錦衣玉帶,但是難以掩飾酒色過度後的虛弱萎靡。如果不是仗著前面這些呂家家丁孔武有力,恐怕這兩名呂家衙內不是葉應武一合之將。微微一笑,葉應武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手中馬鞭挽出數個鞭花,“啪啪”兩聲抽開正對著的兩名呂家家丁,然後直奔呂師聖和呂師道。
擒賊先擒王,制住了他們兩個周圍的呂家家丁再厲害也不過是紙老虎。當然,這種事情歷來是一廂情願的,皮糙肉厚的呂家家丁們很快就頂著鞭子一通亂棍劈頭蓋臉。而葉家家丁們也都已經趕到,毫不猶豫的撲了上來。
“武子,我們來助你!”就當呂家家丁和葉家家丁打作一團的時候,一聲暴喝傳來,王進和章誠帶著兩家的家丁一左一右衝了進來。王進本來就喜歡習武,手中握著一根鐵棒輕而易舉的挑開了攔路的呂家家丁,而章誠就弱了一些,只能替葉應武分擔一下壓力,畢竟三家的家丁合起來數量才和呂家打了個平手,更何況呂家是武人之家,家丁的水準更是高上一籌。
“二弟!”又是馬蹄聲起,葉應及跳下馬,馬鞭一抽逼開想要偷襲葉應武的一名呂家家丁,隨著葉應及而來的江家和葉家兩家的家丁一擁而上。
葉應武冷冷一笑,顧不上頭上的傷口,手中馬鞭狠狠地抽在近在咫尺的對手身上,然後硬生生的在兩名呂家家丁中間擠了過去,直衝向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的兩位呂家衙內。
因為呂家這些惡僕堵在門外,醉春風裡面根本沒有什麼客人,而姑娘們也都是躲在了二樓,只有已經是徐娘半老的**坐在一樓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嘆息。現在大門“砰”的一聲開啟,嚇了**一跳。
“哎呦,兩位大爺,您們這是······”還以為兩位風度翩翩的衙內想要搶人,**的心肝都是一顫,不過看著這二位的狼狽樣和外面激烈的打鬥聲,不禁有些疑惑。
“葉大爺,您就饒了我們兩個,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外面的家僕已經被死死地纏住,一時間沒有人來救援,無奈之下兩名呂家衙內不顧形象的跪倒在地,話音中已經帶著哭腔,動作的利索和熟練程度讓葉應武和那**都很是懷疑這兩個貨平日裡到底都在學什麼。
似乎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這麼簡單就軟了,葉應武冷冷地哼了一聲,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聽到上方有響聲,抬頭看去,鶯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