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孤兒院的慈善晚會中,我看到了他來到孤兒院,尋找我的資料,然後經過調查後,就知道了。”
白芯雅在聽到孤兒院三個字的時候,心頭總忍不住抽搐,她覺得自己愧對白晨。
自己的童年在錦衣玉食中成長,而白晨卻什麼都沒有。
甚至,白芯雅在自己的腦海中,勾勒出一個孤單的身影。
白晨拍了拍白芯雅的肩膀:“不要想太多,我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可悲,也從未因此記恨過誰,至於你……還有你爸,我的存在與否,無關緊要。”
“你不是無關緊要!現在我知道了你是我弟弟,我想要彌補,彌補過去不能給予你的親情與關愛。”
“我說過,不必了。”白晨嘴上雖然說著無所謂,可是如果白晨真的可以無所謂,也不會跑到這裡保護白芯雅。
“我很好,我不覺得在孤兒院長的有什麼不好。”
事實上,從孤兒院出來的孩子。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心智健全。
甚至許多孤兒長大後,養成了孤僻,或者仇視這個世界的心理。
而白晨還算好,較為早熟的心智,讓他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只能依靠自己。所以白晨一直很努力的學習,同樣也養成了白晨爭強好勝的性格。
可是,白晨越是這麼說,白芯雅就越是覺得愧對白晨。
“你在怪我是不是?”白芯雅含淚看著白晨。
“我沒怪你,我沒怪任何人。”白晨嘆了口氣,白芯雅想的太多了。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彌補?”
“你能如何彌補我?”
“我可以讓你繼承爸爸的財產,我一分錢都不要。”
白晨哭笑不得的看著白芯雅,雙手抓住白芯雅的肩膀:“白芯雅小姐,我的錢恐怕比你爸的還多。你覺得我需要你爸的財產嗎?”
“你哪裡來的那麼多錢?”這是白芯雅所能想的到的,能夠彌補白晨的唯一辦法,可是白晨似乎並不需要。
“賺的。”
“可是你才剛剛工作吧?”
“在出校門之前,我就學會了賺錢,這很奇怪嗎?我這次來到這裡,真的只是為了看望你,至於所謂的財產,我沒理由接受。更沒權力接受。”
白晨的話並未讓白芯雅釋然,反而讓她心理負擔更重。
她覺得。白晨在還未出校門前就努力的賺錢,肯定是因為生活的負擔。
她總覺得自己必須為白晨的辛苦負責,甚至,她在心裡想著,自己父親拋棄白晨的理由,是不願意自己多出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讓自己感到不舒服,所以才拋棄白晨,歸根結底都是自己的錯。
“我能為你做什麼?我不想這樣……我感覺心裡很難受。”白芯雅痛苦的看著白晨。
“拜託,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了,而且這也不是什麼苦情戲。我原本只打算悄悄的來,悄悄的走,而不是給你帶來什麼心理負擔。”
“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是覺得對不起你。”
“你要我說幾次,你沒有對不起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你現在一定在恨我,恨爸爸,我知道。”
白晨越是解釋,白芯雅就越是沉重,甚至已經開始抽泣起來:“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我奪走了原本屬於你的父愛和家庭……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你要我說什麼?不要這麼脆弱好不好,你很好,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繼續與你接觸。”
“那今天爸爸來看你,你為什麼要拒絕?”
“我沒心情與他見面。”白晨拍著白芯雅的背:“去睡一覺,你現在的情緒,實在不適合繼續聊下去,等你心平復了,我們再聊這事。”
在白晨的勸慰下,白芯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