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別的發現嗎?比如散部。”沈農問道,這才是值得他關注的事情。
“沒有,我一個散部都沒有發現到。”蚩遺憾的搖了搖頭。
“沒事,明天也再接著出去尋找就可以了,這事我們並不著急。”沈農出聲安慰道。
當骨鍋中的肉被沸水煮熟後,頓時所有人就都圍了過去,眼巴巴的看著鍋中上下浮動的肉塊,以及聞著從鍋裡擴散出來的肉香味。
著急歸著急,但是誰都沒有率先動手,因為按照規矩,必須先得由巫把第一塊肉給挑走才行。
這種事情肯定輪不到沈農親自動手,啄骨屁顛屁顛的就拿著一塊陶罐走到了骨鍋邊,伸手用一根一頭磨尖了的骨棒插入鍋中,很是精準利索的就刺中了一塊沒有肥脂的精肉,然後挑入陶罐當中,轉身便朝著沈農走去。
見啄骨已經幫巫選好了肉,其他人立馬就行動起來,紛紛用自己的骨棒在骨鍋當中戳食。
自從沈農教給黃丘族人們如何製作陶器的方法後,大家就都愛上了這種輕盈耐用的器皿,吃飯要用陶器盛肉,喝水要用陶器盛水,漿果蔬菜肉等食物都要裝在陶器裡。
像以前黃丘部落裡的生理排洩問題很是惡劣,大家都是隨便找一個無人的角落就隨地解決了,愛乾淨還會用土掩蓋一下,而不愛乾淨的則任其放在那裡,暴露在藍天白雲之下,等待其自然風乾,行為非常可恥,讓沈農所感到嫌棄。
身為魂穿過來的現代人,沈農自然想過要改變這種隨地大小便的問題,而對於黃丘部落目前的文明程度來說,最實用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給大家做一個茅房。
找個地方挖個深坑,坑上鋪兩塊木板,人蹲在木板上解決,下面盛放積累的那種。
於是乎為了黃丘部落祖地的整體衛生,以及讓部落裡不再飄蕩著某種難以言說、苦不堪言的異味,沈農早些前便已經帶著一些族人在一個距離黃丘部落不遠又不近的地方建造了一間帶屋頂、帶木牆的精修型茅房。
這種茅房絕對不是之前說到的那種一個深坑上只有兩塊木板擺著的危房型茅房,坑上全部用木板鋪完整,合併之間毫無縫隙,並且承重能力強,在地面最中央位置有一個籃球大小的洞,這下面就是直通那啥的地方了。
畢竟沈農也是要上廁所的,他可不想因為自己哪天一個失誤,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到時不光是死的慘,說不定還會成為第一個被淹死的巫。
而茅房整潔是整潔了,但是一到晚上又會出現另一個問題,那就是一個人在夜裡外出部落去上茅房太過於危險了,保不準你鬧肚子蹲著的時候,面前突然就會出現一頭雜血兇獸,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二級戰士也毫無抵抗能力啊。
所以為了夜晚的排洩方便,自從陶器在黃丘部落裡盛行後,每個黃丘族人就都會在自己住的木屋角落裡擺放上一個可以讓自己坐下的陶缸,然後他們就在這個陶缸裡排洩,等滿了以後再搬到一個遠離部落的地方倒掉。
可以說連沈農自己都沒有預料到陶器會被黃丘族人們玩出這麼多花頭,要知道他當初之所以製作陶器的目地就只是為了運到十部大會上去和其他的部落做交易,僅此而已。
伸手從啄骨手中接過裝有精肉的陶罐,沈農便打算拿到一個可以坐下來的地方再吃,畢竟這塊肉剛剛才從沸水鍋裡拿出來,溫度還是非常燙的,沈農可沒有勇氣立馬把它咬入口。
正當沈農在附近找到了一塊木頭墩子打算就坐的時候,一陣怪聲突然從東面圍牆的外面響了起來。
叮呤!叮呤!叮呤!
似乎是某種金屬發生碰撞的聲音,這聲音非常清脆,仿若直擊人心,沈農剛聽兩聲就感覺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生了出來,並且一股顫慄驚悚感從心底油然而生,不知道為什麼就莫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