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年小姐,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說話,求你別哭了……”阿義慌亂,瞥見年初晨眼裡的淚水,真是嚇破膽兒了,要是把聶凌卓最重視最心疼的人給惹毛了,他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聶凌卓擰。
年初晨眼底淚水決堤似的泛濫,不停流淌,聽到這些,她怎麼可能不感動,和聶凌卓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並不長,即使經常鬥嘴吵架,可所做的事情,總能令人有說不出的溫暖和喜悅。
“你也看到了,和聶凌卓在一起,我什麼都不能替他做,哪怕是最簡單的事情,我也沒辦法為他達成心願,我們在一起,只有我拖累他,和凌卓我們那麼的不合適……”
她自卑。
“男人為自己喜歡的女人做事,不僅僅認為是天經地義的事,年小姐可能還不瞭解我們男人的心態,只要是讓心愛的女人高興,做什麼都值得,做任何事情都不會覺得有一點點累,反而會更加攬足勁兒的開心,這就是我們男人的想法,聶少爺也不會例外。”
阿義的話語並不能減少年初晨心底的愧疚和自卑。
以往的她,至少不會認定自己卑微至此,可現在,她真正成為了卑微又可憐的人,任何事情都處理不了,任何事情都需要聶凌卓替她解決,久而久之,總有一天,別說她自己瞧不起自己,連聶凌卓也會看輕她。
年初晨提出要回去,阿義明白她有心事,可她不說,阿義也沒辦法,只能聽從她的安排。
明康的事情,年初晨不管怎樣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她又再次去了陸家,陸家的人說陸雪兒已經出國了,暫時不在國內,可年初晨卻不相信,若是她和楚亦飛真如警察所說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在未婚夫受傷,命在旦夕時,竟然出國了,這不可能。
“這位女士,你回去吧,等也沒用,我們大小姐是真的去國外姑姑家了,心情不好,去散散心。”
陸家的傭人按照陸天齊事先交代好的,說給年初晨聽。
“我不信,陸雪兒一定在裡面……我要問清楚,為什麼又要陷害明康,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他,明康到底是哪裡得罪她了!”
年初晨執意要進去陸家裡面找陸雪兒,她隻身一人前來,已經做好了要一個人處理明康事情的準備。
“女士,你不能進去,你再不聽勸阻,我們只好報警了,請你回去吧。”
“讓她進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自年初晨頭頂沉沉壓下來,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是陸天齊,他正站於二樓的位置,隔著一定的距離,目光如炬的睨向年初晨……
“你們都下去。”陸天齊吩咐。
年初晨仰視他的眼神裡,亦是滿滿的敵意,宛如恨透了眼前這個人,不,不止眼前的陸天齊,連帶陸雪兒,年初晨對他們兄妹兩個敵意很深,“我要見陸雪兒,我要問清楚她到底為什麼又再次汙衊陷害明康……”
“是年明康告訴你他沒有傷害楚亦飛?”陸天齊打斷,“為什麼那麼肯定你弟弟是無辜的!我欣賞年明康,也喜歡他,我更希望他是無辜的,事實是,他因為嫉妒,嫉妒楚亦飛和我妹妹快結婚了,竟然做出如此魯莽的事情,實在太令人失望。”
陸天齊在年初晨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這番虛假的話語。
“說謊!明康根本就不喜歡陸雪兒,怎麼可能有嫉妒之心?你在說謊,我要單獨和陸雪兒談談,你不敢讓她出來和我談談,一定有鬼!陸天齊,你不要玩花樣了!你越是這樣,我就越發憎恨討厭你!你以為和莫天,莫辰軒一起聯手就可以吞併弘信,做夢吧,凌卓不會給你們這樣機會的。”
新仇舊恨,年初晨怒斥的言語裡無不滲透著火氣。
她和明康真的千不該,萬不該認識這麼兩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