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際攻擊爆發,那種溫度也同時向周圍傳來,李御風只覺得渾身都要融化了,只能強行執行極雪頌抵抗。
白劍為火,那溫度卻如海,淹沒了每個人,除了那些長老組人物以外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如驚浪中的一葉小舟,隨時都有可能在這海中被傾覆!
“荊越,你到底達到了什麼地步?”
年輕一輩莫不悚然,本來一個個都是驕傲之人,再真正動手之前都覺得自己才是當今的第一天才,而今面臨荊越這一擊的餘波,每個人的感覺都變了,不敢再認為自己是第一。
“為什麼?為什麼?”荊羽仍保持著爬行的姿勢,呆滯地望著前方沖天的白光,心中像是刀割一樣的痛。“為什麼不停下?為什麼?”
沖天的火光,在荊羽的呆滯中慢慢平息,眾人也終於能正眼看向場中。
“什麼?”
當把眼神移去,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包括荊越。
他目光一沉,眼中shè出兩道凌厲的目光,直直盯著前方。
前方,地面由荊越所在處伸出一道深深和裂痕,足有丈深,不斷向前蔓延,直到某一處,這裂痕才止住,一面冰牆擋住了裂痕的去路。
“真是危險!”韓霜輕輕笑了笑,收回身前連線著冰牆的手,黑衣女孩站在他的身後,仍是微微顫抖著,卻是沒有被荊越這一擊擊中。
“韓霜!他竟然接下了那一擊!”
年輕一輩再度震驚,現今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止一個荊越,接下荊越這一擊的韓霜同樣恐怖,第一人的位置已經不是任何人都有望染指!
“極雪?果然是不一般啊!”荊越沒有顯出失敗感,只是輕輕笑了笑。
這笑聲非常平淡,卻彷彿震動了空氣,韓霜身前的冰牆在這笑聲中同時一顫,化成碎片散落於地面之上。
“雖然沒有被融化但卻是在衝擊中破碎了。”韓霜見到冰牆破碎,心中微微一沉,很快想明白原因,對荊越不敢小看。
見那黑衣女子沒有事,荊羽終是鬆了一口氣,身體卻忍不住顫抖,在那裡低聲罵道:“傻瓜!為什麼總是那傻!”
“你也該面黑布摘下來了?”韓霜輕輕轉頭,對著身後的黑衣女子道:“夏師妹。”
李御風身體一震:“夏師妹?難道是……”
黑衣女子抬頭看了遠處的荊羽一眼,見他身體顫抖,眼中隱隱有淚,知道已經被認出,無謂再隱瞞,伸手揭下臉上的面紗。
“雪兒……真的是雪兒!”李御風渾身顫抖,忍不住從人群中衝出來,來到夏欺雪身邊,緊緊抓著她的手臂不停道:“雪兒,真的是你!你還活著?這半年來你都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不回極雪宗?為什麼現在回來,又還蒙著臉,還穿著這樣的黑sè?”
輕輕搖了搖頭,韓霜在一旁道:“大概,是覺得如果被認出的話我們會強行讓她回宗內。”另一句話韓霜留在了心裡:“大概是一開始就想幫荊羽而來,但是幫荊羽卻會成為所有人的敵人,如果讓宗內的人認出一定會反對她這麼做。”
韓霜猜得沒有錯,夏欺雪故意穿與極雪想勃的黑sè,就是不想他們認出,也不想荊羽認出。這次荊羽自己來此,她都知道,也知道荊羽不想她一起來。而荊羽所知極樂教的那選拔,她同樣知道,在荊羽去到極樂教的廣場前時已經跟在那裡,與荊羽一同來到了白霧山。
“傻瓜!”荊羽眼中有淚,卻強忍著不願留下,在那裡喃喃:“這已經第二次了,為什麼每次都在那麼奮不顧身地擋在我面前!真的是好傻!”
夏欺雪沒有回答李御風的話,她的目光一直在望著荊羽,沒有過去,也沉默著沒有說話。
“雪兒?”那些極雪宗的長輩們也立即衝了過來,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