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都沒有,清束子才是真的愛你的人,不知道珍惜的是大殿下本人”玉壠煙淡淡地說。“不要叫我的名字,從你嘴裡說出來我覺得噁心,我清束子也用不著你替我說話”清束子尖叫一聲狠狠地把她的身子推開,玉壠煙的頭撞在了柱子上,血滲出來。
耶律重琛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慶兒,慶兒……”他急聲叫著,慶兒慌慌地跑過來。玉壠煙卻一把推開他,轉向清束子,清束子只是想把她推開,卻沒想到她會撞到柱子上,看到她額角的血,她不禁也呆住了,玉壠煙說,“我欠你的已經償了,我和他再沒有任何瓜葛,今後能不能抓住他是你自己的事了”說完,她甩開慶兒的攙扶一個人向殿外走去。
琉璃、如意看到她的樣子都吃了一驚,慌忙過來攙她,玉瓏煙反倒比他們鎮定,叫他們從藥箱裡取出藥膏,自己對著鏡子一點點抹勻。
琉璃緊張地問,“玉姑娘,出什麼事了?”玉瓏煙淡淡地說,“沒什麼,琉璃、如意,以後不管是大殿下還是他的丫頭再來都回說我不再,”琉璃,如意對看了一眼,都點頭稱是。
耶律重琰不再的時候,玉瓏煙很少出門,多數時候她會安靜地坐在桌案前,拿出耶律重瑱的那軸字開啟來賞玩,拋開他皇上的身份,她對他的字是很欣賞的,他從小就愛書法,是受玉無言的影響,玉無言就寫一手好字,自從他來到她身邊,他的一舉一動她都覺得崇拜的物件,他做什麼她就會模仿著做,所以她的一些習慣是在玉無言深厚的影響下形成的。
她的十六軸字已經如願送入內宮,聽耶律重琛說皇上把她的字都掛在了牆上,那就說明他很喜歡,因為皇上總有個習慣,喜歡吧一些名帖佳字掛在牆上欣賞。雖然耶律重琛說並沒有在皇上的御書房發現它們,但他又說皇上的屋子多的很,一定是掛在了別的他沒有看到過的屋子裡。
十六軸已經足夠了,她不用再寫,但好像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他仍舊愛臨摹他的字型,也喜歡沒事的時候將他的字型一一拆解,在拼湊起來,尋找它的玄妙所在,織雲,梳雨有時候過來找他說話,每次總見他坐在桌前寫字,就笑他快成女學究了,梳雨嘆口氣,“難為玉姑娘還坐的下去,我和織雲心裡總是沒著沒落的,二殿下可是第一次出門,不知道他好不好,有沒有生病。。。。。”織雲說,“你是你,我是我,別說話總把我搭上,”梳雨撅嘴,“你敢說你不擔心?倒是玉姑娘,四平八穩的,二殿下平日裡對你最好,怎麼他走了這麼些天,也沒見你有什麼反應?”
玉瓏煙笑著說,“難道我的心不是肉長的?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想他呢?”前兩天還沒覺得什麼,可是今天梳雨這麼一說,她心裡也覺得好像忽然有點想他了,畢竟朝夕相處快三年了,說沒有感情是假的。
人真是經不住唸叨,他們還在屋裡說著話,長安急匆匆地闖進了屋裡,他們都嚇了一跳,也顧不上長安的不禮貌,都齊聲問怎麼回來了,二殿下呢?
長安上氣不接下氣,“不好啦,二殿下讓老虎給咬了,正咬在腿上,腿上。。。。。”長安在自己腿上比劃著,話卻說不下去了,眼淚巴拉巴拉直往下掉,看長安這種情景,眾人的心都涼了,玉瓏煙心裡一顫,舉步就向外走,大家也都跟了出去。
耶律重琰躺在軟床上,被侍衛小心翼翼地抬進來,後面還跟著皇上的禁衛軍,他腿上纏著厚厚的紗布,紗布已經被染成了紅色,臉色煞白的,看到她們,她的嘴角努力彎起一個笑意,“你們怎麼都出來接我。。。。”雖然他女裡振作精神,但聲音還是很虛弱,說完這句話,他的眼睛就定定地看向玉瓏煙。
梳雨已經抽抽搭搭哭起來,織雲捂著嘴,沒出聲音,但眼淚也一顆顆流下來,玉瓏煙雖然最鎮定,但她臉色也不好看,看到耶律重琰居然受了這麼重的傷,她很心疼。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