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看著她的影子,卻輕輕嘆了口氣。
26
夜幕低垂,煜王府一片靜寂。沐浴過後一身清爽的玉壠煙走進寢殿,輕聲問守在幕帳外的織雲。
“二殿下怎麼樣了?”
“二殿下總說骨頭疼,御醫已經看過了,說無礙,也不用吃藥。只是二殿下這陣子發育太快,骨骼的營養跟不上,讓從飲食上下點功夫,另外二殿下最近肝火太旺,御醫說忌吃大補的,讓多吃點潤肺養肝的食物”
“都告訴廚房了?”
“都一字不落的說了”
玉壠煙點點頭,掀開幕賬走進去。耶律重琰躺在榻上正閉著眼養神,聽見她進來,張開了眼睛,但還是懶懶的。
這時的他簡直和騎馬射箭時英氣勃發的耶律重琰不像一個人,臉兒也沉靜靜的,眸子顯得更漆黑。
“還疼嗎?”
“嗯”他點點頭,眼睛追隨著她的身影。
“哪兒疼,我給你捏捏”
“渾身的骨頭都疼,不用捏,一會兒就好了,你上來坐在我旁邊”
玉壠煙想讓他把騎射武藝緩一緩,不用這麼拼命,不過知道說了他也聽不進去,現在他正在興頭上,就依言上了榻。他扭臉看著她,眼睛裡閃著期待的神采,卻說,“怎麼連動都不想動”
她溫言說,“那就這麼躺著別動了”說著她已經輕輕褪了紗衣和抹胸,輕輕俯下身子,兩顆Ru房依舊圓潤,只是更加豐滿,像兩顆誘人的春桃懸在少年的唇邊,他一張唇就能含住它。
他眼睛看了看她,有著一種別樣而隱諱的溫柔。然後張唇含住其中一顆,輕輕吸吮。手指卻玩弄她頸上掛著的玉指環。
“怎麼把指環掛在脖子上,上次我送你的那掛琉璃珠呢,怎麼不戴著,要比這個好看多了”他忍不住問。被他剛吮吸不久的|乳頭急驟低瀝著|乳汁,滴在他玉白的面頰上。她的臉還是微微的紅了,輕聲說,“快吃吧……”說完,臉卻更是發燙。雖然日久生情,他就像她的親弟弟一樣,但是這種親暱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尷尬。
他不再說話一心一意地含吸著,但烏黑的眼眸卻看著她。她想了想才說,“那掛琉璃珠實在太貴重了,我把它好好的收起來了”她當然不同意他的說法,在她眼中這個玉指環比任何金玉珠寶都要漂亮一百倍。他聽她這麼寶貝他送的東西,心裡很受用,也就不再問了。此時他還不知道越寶貝的物件越是要貼身拿著才心安的。
她微微側了身子讓他含住另一邊,大約小半個時辰,他才鬆開嘴,她背過身去把衣裳穿好,剛要起身,他拉住了她,“先別走,陪我說會兒話”看到他眸中的懇求,她又坐了下來,“太晚了,還是早點睡吧”
“就一會兒”他又在撒嬌,聰慧的他早抓到了她的軟肋。
“你身上這個玉指環是什麼重要物件?是你娘給你的?”他猜測著。玉壠煙笑笑,“不是,是哥哥送的”她的聲音裡有著不一樣的柔情,唇角輕柔了。
“又是你哥哥?”他並沒有看到她的表情,但不知為何仍舊蹙了蹙眉。少年的心兜兜轉轉,很快他的心思就不在這上邊了。並沒說幾句話,他就睡著了。他的臉玉雕一樣好看精緻,她忍不住伸指輕撫他的臉頰,不經意發現他頸上杏黃|色的絲線,原來他還戴著她送的那隻香袋,她輕輕給他摘下來,壓在枕頭下,幫他蓋好被,才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午後,玉壠煙正坐在桌前寫字,不知不覺就走了神兒,不知想到了哪件事上,唇角倏忽彎起一朵笑意。筆停下來,又輕輕笑了一聲。原來她想起早晨起床時,耶律重琰不見了那隻香袋,幾乎將煜王府鬧了個底朝天,其實那隻香袋就壓在他枕下呢,這麼多人竟沒有瞧見,直到她去了,事情才消停。
唇角的笑意消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