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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南柳棒子!”有什麼人的嗤笑在耳邊響起,我在一輪疼痛後好不容易喘了半天氣後睜開沉重的眼皮,可是卻無法看清眼前的一切,因為頭頂有昏黃的燈,將我的眼刺得生疼,白花花一片,啥也看不清。

我只能感覺到四周透著森冷的石壁反射著泠泠的冷光,我的手被成大字形的展開捆綁在一根溼淋淋的木樁上,帶著刺的皮扣纏繞在我的手臂上,只要我一動,就會被扎出個血窟窿來。

我清楚的聽出那個聲音是寧古頤,因為這個女人總是用一種和我有深仇大恨的語調和我說話,陰惻惻的讓人想忘記也難,比起她的主子斯拓雅來說,她不呈多讓。

我的下巴瞬間被人用力鉗住,幾乎要被錯位,寧古頤頭頂著昏黃在我眼前放大了她那張線條冷硬的臉,陰狠地道:“怎麼樣,感覺可好,有膽子罵我們大且渠,怎麼這會子卻蔫的跟個小羊羔似的?”

我的口中一股子血腥味,那種鐵鏽腥味和著渾身的疼痛讓我很是不舒服,我極力要避開那張滿是陰鷙的臉,並不想開口。

我的臉都要被她扭變形了,寧古頤還是惡狠狠的道:“你們這些只會耍心眼的下賤胚子,還膽敢對我們大人不敬,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再呈口舌之利!”

面對直抵著我鼻子幾乎要把我吞下去的寧古頤,我呸地一口將口中的一團血沫子吐向她,懶得開口。

寧古頤瞬間將捏著我下巴的手攥緊了,幾乎要捏碎了一樣,她發出和她那個上司一樣磔磔的怪笑聲,但是那笑,卻更多的是帶著一種恨意和殺氣,比起斯拓雅沒有人性的笑,她卻有大量的情感。

只是這情感平時看不到,卻在此刻爆發出來,對著我笑的殘忍而張揚:“哼哼哼,還挺橫,我看你能橫到什麼時候!”

又一輪鞭子不期然的甩了下來,直疼得我瑟瑟發抖,我只感覺到頭徹底的發暈,可是我每次因收縮肌肉掙扎卻換來手臂上更大的疼痛,只覺得天旋地轉中,我再次沉淪。

一瓢冰冷的水把我從混混厄厄間毫不客氣的潑醒,然後劇烈的疼痛再次佔據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惡毒而陰冷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如同吐露毒信的蛇:“怎麼樣,夠味道麼?還能橫麼!”

我睜不開黏膩的眼,我恨不得立刻死去,我從沒有受過如此大的肉體傷害,可是,我卻咬了牙,我覺得我在這個女人面前表露出任何屈服都不過是讓她變態的心得到快樂的一點樂子而已,她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卻又不要我死去,她哪來那麼大氣性?

“殺了我,不更好?”我聽見自己有氣無力的問,只是覺得好奇,好奇這個女人對我始終存在的敵意,通常要折磨人都是因為恨,我做什麼了遭她恨了?儘管我覺得這斯拓雅手下就是些變態。

“殺了你?一個奴隸膽敢對主子不敬哪裡是殺了這麼便宜你的?”寧古頤冷笑,笑得讓我覺得身子骨寒得發抖:“這裡可是有規矩的,奴隸對主人不敬是要受大刑的,你以為死就是最大的麼?告訴你,那是最小的!”

她湊近我,隔著血水模糊的眼,我看到一張扭曲的臉,刻畫著一種惡毒的恨:“斯拓大人是什麼人,是這草原的神鷹,是沙漠的狼王,你居然敢對他不敬,那麼就好好等待你該受的懲罰吧!”

“什麼好呢?”她直起身來,我無力垂下的頭看不到她的臉卻依然可以透過她那飽含殘忍的話語裡感覺到她的狠戾:“對了,把你賞給這屋子裡那些沒有女人很久的熊人吧,我看你那張小身板能經得起多久折騰,呵呵!”

她又將我的下巴捏起,撐開我的嘴,將一顆藥丸扔進來,一抬我下顎,順著食道滑了下去:“知道給你吃什麼麼?這狼毒膏可是爺親自做了送給你的,那可以讓你堅持久些,好讓那些個熊人玩得久些,這些人可是爺的寶貝,可得讓他們儘性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