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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當我讓如真去為公主看病的時候,如真的表情甚是意外,如真是我師伯的弟子,比起這個師弟,我倒更像是師伯的弟子,因為師伯一生的宏願是培養一個在政治上建樹頗豐的弟子,而我的師傅卻是個閒雲野鶴,而我們兩個做弟子的卻正好想反,我胸有丘壑,朝堂於我,遊刃有餘,而如真,卻喜歡旁門左道,歌舞,醫術,鍛造,樣樣精通,卻不喜入仕,師伯為此氣得不認這個弟子,我勸了很久,終是師伯年事已高心軟了,才沒真趕他出門。

我來汗爻,如真也隨我來到汗爻一起幫我,但他不喜做官,只是在別的地方幫忙,上戰場時他就是最好的醫官,平時他在宮庭樂府兼職禮樂總監照,也多少幫我照應著蘭環,對於我們的謀劃,他是知之甚詳的。

也正因為此,他對我要他去為他認為我會疏遠的公主看病很奇怪,我從沒讓他為我親近之人以外任何人瞧過病。

“寒羽,公主讓你動心了?”如真半真半假開玩笑的語調卻令我一愣,隨即皺眉怒道:“胡說什麼,公主好歹幫過我多次,平常大夫可沒你那麼高的醫術,我看公主病得不輕,若是出了意外可不好交代。”

“那你叫宮裡的御醫看就是了,那些可不是吃乾飯的,她一堂堂公主生病叫御醫也很正常嘛。”

“叫了御醫還要解釋原因,很麻煩你不懂麼?叫你醫一下哪那麼多話?”我煩躁地回答,不明白為什麼心裡因如真的話而感到如此不安,揮手催促如真快去看病。

如真沒有再多話老老實實地為公主看了病,據他的說法就是公主數次風寒入肺,寒氣積聚,須養上多日才能恢復。

公主與我在養傷時達成的共識時提的要求是她願意幫助我,只求我在日後給她一個閒雲野鶴的自由。我雖不解,但是面對那雙清澄的眼,我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我清楚記得公主笑了,那笑,居然是從沒有過的燦爛,那樣的開心,那樣的明媚,不成想,這個謹小慎微的女子居然也會有笑的如此開懷的時候,我第一次覺得,我這位夫人有一種深藏不露的美。

說開了,我和公主倒也好相處,如真更是藉著為公主看病的由頭三天兩頭往我這跑,好象挺喜歡待在公主院落的,我這個不務正業的師弟似乎很少對異性有如此高的興趣,往常我的府邸他是避之不及的,說是看不得我那些女人們瘋狂的眼神。

問他對公主的印象,他的評價挺有趣,遠看是座雕像,近看不過而而,深談時近時遠,此水深不可測。

你這是什麼歪詩?我皺眉問他,他神秘一笑,說我這個公主夫人確不同與我身邊任何一個女人,看著對什麼都淡淡的,聊起來話語不多,但是卻能切中要害,不管什麼話題,聽著好象她沒在意,偶爾插句話卻切中正題,很少有女人能對他講的那些風俗地理,旁門左道感興趣,而這個年紀輕輕的公主,倒能和他聊上話,沒有任何煩悶的感覺。

“你這個夫人倒是個寶,我說寒羽啊,要不要考慮真收了她?放過這樣的女子可惜了!我想她,蘭環不會反對的。”如真半真半假地問我。

“胡扯什麼,我和她有約定,我也不會負蘭環的!”我瞪了如真一眼,這幾日我對公主溫柔有加,那是和公主約定好了的,我們扮成恩愛夫妻,也省了老有人惦記往我這塞人。

那晚公主假做吃醋刺了我一劍,京城裡風言四起,說我府裡有了個悍婦,我樂得順水推舟,每再有人要送女人來,我便推說深喜公主且公主不喜我再有新人,推得多了,公主的名頭可是大大出名了。

公主其實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溫柔,淡定,帶點疏遠的客氣,你別看她看我如同府裡女人一樣的眼光,其實,大概是在研究我的畫像可以買多少錢!這是如真告訴我的,因為她曾經問過他我畫像的行情。

不過,我從她那裡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