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家本來好生和你說話,雖然言辭有衝撞之處,卻決沒有動你一根手指頭,你卻突然暴起,對雜家隨意打殺,這沒有錯吧?郝風樓,你說清楚,你若是抵死不認,可是那一日你行兇之時,卻是許多人親見,你抵賴不得。”
眼下已經到了最關鍵的地方,所有人都不禁捏了把汗,倒不是大家對郝風樓有什麼同情,實在是今日的御審結果,可能就在下一刻揭曉了。
王安既然聲稱有人證物證,即便郝風樓想要矢口否認,一旦事情水落石出,郝風樓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在場之人,麻木者有之,關切者有之,幸災樂禍的,自然是大有人在。
郝風樓的臉頓時繃緊了,目光凜然,卻是朝王安冷冷一笑,旋即上前一步,朗聲道:“陛下,微臣有事要奏,微臣半月之前,無故被人毆打,動手者,更是朝中重臣,此人不但將微臣打傷,而且還口出汙衊之詞,微臣本指望息事寧人,隱忍了此事,今日在這殿中,陡然想起,既然王安狀告微臣,那麼微臣,也只好告一告御狀了。”
滿殿譁然,大家面面相覷。
這是什麼緣故,方才還是王安狀告郝風樓,這轉眼之間,連郝風樓都跳出來告人毆打他了,這朝廷就這麼的烏煙瘴氣,誰沒事去打你一個錦衣衛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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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痛下殺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端端的審著一個案子,卻又牽連出一個案子來,這倒是匪夷所思。
況且郝風樓說的言之鑿鑿,倒是有鼻有眼,許多人心裡不免好奇,是哪個如此膽大包天,居然敢對錦衣衛動手。
大家帶著狐疑,心裡多了幾分期待。
其實莫說是他們,即便是天子,此刻也不由微愣,毆打錦衣衛同知,這可是重罪,絕對是非同小可,朱棣不由道:“郝愛卿,你但有冤屈,可一併陳奏。”
郝風樓頜首點頭,朗聲道:“半月之前,微臣在北鎮府司中公幹,卻有一人突然登門造訪,微臣知道來人非同小可,自然不敢怠慢,連忙去中門相迎,請他至公房分賓主閒坐,一開始呢,還相談甚歡,可是到了後來,此人卻突然動了手,微臣……微臣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打得死去活來,微臣見他身份特殊,不願滋生事端,因此一直隱忍至今,今日既有人狀告微臣毆打東廠掌印,微臣也只好泣告陛下,懇請陛下為微臣做主!”
郝風樓這番話倒是叫所有人都不做聲了,這事兒,誰也不曾事先知道,郝風樓又自稱此人身份特殊,是什麼人連郝風樓都敢打?
許多人不禁看向太子,似乎總是覺得除了太子,這京師之中,怕是再找不到第二個讓郝風樓打落了門牙還要往肚子裡咽的。
朱高熾的臉色卻是異常平靜,嘴角含笑。卻也彷彿是在琢磨,是誰這樣的膽大。
大家正在狐疑的時候,朱棣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撫案道:“郝愛卿所言者到底是誰?你細細說來,不必忌諱,朕自然為你做主。”
郝風樓沉痛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內閣學士、右春坊大學士……解縉!”
一言道出,人盡譁然,這諾大的奉天殿頓時不能安靜了,無數驚詫的聲音、咳嗽聲。深重呼吸的聲音立即讓這裡嘈雜起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解學士。
其實方才大家懷疑是太子,可即便是太子。大家都不敢確信,畢竟太子殿下為人貴重,性子不溫不火,素知禮法。怎會做這樣的事。
可是現在居然說出是解縉。那就更讓人莫名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