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角齜牙咧嘴的樣子,躬親失笑:“你就不要再逞強,這一次真的差一點死掉。”
如果不是一角昏了過去讓自己有機會出手的話,現在就該舉行隊葬儀式了。
“躬親,快說,到底你是怎麼能把他殺了的?就算有那個變態的斬魄刀也是一樣,我頂多就暈了兩分鐘,你怎麼能這麼容易幹掉他?”一角蠻橫道。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他已經被你打得半死,再被我吸收了大半力量,當然很簡單就可以打死啊。”躬親笑眯眯地說:“我發現他體內有一種奇怪的裝置,可以瞬間使力量提升十數倍,但是還好~有時間限制。”
“也就是說我正好趕在槍頭上,讓你撿了便宜。”一角不忿的嘟囔。要不是自己最後一擊不支暈倒,這又可以是值得紀念的輝煌一仗。
知道一角的憤氣為何而來,躬親只是不停的笑,沒有接話。
“你們看到亂菊麼?”冬獅郎看了一圈確定這裡安全之後問。
“看到了,一共兩隻虛,這隻大虛是我和一角的任務,亂菊追著另外一隻中型虛向那邊去了。”
看看躬親指的方向,是向著郊外的地方,於是冬獅郎立刻趕過去。
巨型虛和大虛雖然只差了一級,但力量卻又本質上的區別,一隻巨型虛最強也只能發出普通虛閃,對上限定解除的副隊長根本不夠看。
但就這樣亂菊也打得很苦,因為有一個有靈力的人類在這裡,能看見虛,能看見死神,還偏偏不肯逃走。
“亂菊!”冬獅郎從高空躍下來,一刀砍在巨型虛的手臂上,直接把他的右臂卸下。
“你怎麼回事?耽擱了這麼久,連電話也不接。”
“抱歉,隊長,因為要保護這個人類,所以一時沒有辦法分神。”亂菊立刻說。打一隻巨型虛用了將近半個小時還沒搞定,她自己也覺得丟人。
“人類?”冬獅郎看過去。亂菊保護的是一個成年人,二十多歲的樣子,藍法藍眼,都帶著冰似的顏色。一轉一眨間時時帶著倨傲的神色。
在他打量著這個人的同時,這個人也在打量著他。
“你能看見我?”冬獅郎走過去問。
對方點了點頭:“當然能,你看不出來嗎?”
冬獅郎一皺眉,這人的性格真惡劣:“既然能看到,就應該知道現在這裡有多危險,儘快離開。”
聽著冬獅郎半命令的話,對方把頭一扭一哼:“你們不是來保護我的嗎?既然是來保護我的,那就好好護著,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們以後就痛快別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大話。”
那些冠冕堂皇的大話?冬獅郎看向亂菊:“你和他說了什麼?”
亂菊搖頭,盡顧著打了,她哪有時間對這個眼睛長在腦袋頂上的人類進行再教育。
冬獅郎抽刀,一面防著那隻巨型虛,另一面卻也防著這個人類:“你叫什麼名字?”
對方似乎想了想才告訴他:“清水,清水真。”
冬獅郎立刻示意亂菊查資料,自己去對付那隻巨型虛。
亂菊沒翻幾下就翻出來了:“隊長,在這裡——清水真,是年二十四,空座町出生,家人全部死亡。”
冬獅郎點頭,有這個人就好,最怕是什麼非人的扮成人類。
“你對死神有意見嗎?清水真。”亂菊在清水真身邊護著,看著冬獅郎三下兩下把巨型虛打得節節敗退。
“我的好友死在虛的手上,你們有個死神在他身邊,卻沒救他。”清水真冷冷淡淡地說。
“原來如此,抱歉。”亂菊柔聲:“但是我保證,這次一定不會讓他傷害到你。”
清水真往樹上一靠不搭理她。
幾句謊話竟然就能騙過這些自命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