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小草,改天再聯絡,我去工作了!”
張海軍顯然比她還緊張,噌地一下子站起身來,丟下一句話就將她一個人甩在了這裡。
“唉~海軍……”
還沒等小草說上一句話,他已經疾步向那群人走去,看來是跟隨他老闆而去了。
這一次重聚很突兀地結束了,甚至一句告別的客氣話還沒來得及說。
顧小草看著張海軍箭步如飛地迎了過去,隨即融入到眾人之中,接著,那人群浩浩蕩蕩地從西北角魚貫而出。
顧小草的好奇的目光追隨著。
眾人圍繞著那個俊朗不凡的男人,正是顧小草在樓下旋轉門處見過的那人,原來就是張海軍的老闆,很年輕,不是四五十歲,自己真實孤陋寡聞了。和她想象的年紀差距很大,雖是三十左右的樣子,但是那人頗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派頭和氣勢,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龐大的隨行人員和剪裁得體的高階西裝和風衣,而是那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讓顧小草不由得緊張起來,她一動不動地站在桌旁,等待著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胸口被針紮了一下,整個人愣住……
那雙眉目分明的長眸掃了自己一眼,還有隱隱的笑意。
隨即那人被眾人圍著大步流星地從她面前不遠處走廊走過。
那人在看自己,還在笑?!顧小草左顧右盼,確定他是在看自己嗎?
張海軍緊隨其後,衝顧小草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說:再見,等我給你電話。
顧小草臉上扯出一個很不自然的笑容,衝向已經扭頭奔往電梯的張海軍搖搖手,道別。
隨著電梯的門關閉顧小草的視線也被徹底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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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沈墨星你他媽的是不是嫌我丟人丟得還不夠?”
郝瀚一邊大聲抱怨,一邊走出金色的包廂門,一腔的火氣全都撒向那個始作俑者,臉上陰雲密佈。
沈墨星緊隨其後,陪著笑臉,嘴上默不作聲,其實他也是一肚子委屈,好事沒做成,反倒招來抱怨。
三年前歐陽雲啟覺得浩瀚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時郝瀚一貧如洗,除了一個關係不太好的富豪老爹沒什麼值得炫耀的,可是如今郝瀚也算是小有成就了,歐陽雲啟還這麼阻攔,這讓沈墨星有些意外,此次歐陽伊莉未能如約而來,他也猜出大概,一定是被他這個武斷的老哥給困住,無法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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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瀚注意到了空空的大廳中央站著的那個熟悉的身影。
“小草?!”
顧小草望向聲音源處,腦袋裡炸開了花。
“老闆?!”
難不成自己的老闆是那個人的情敵?!她腦子毫無邏輯徵兆地裡快速閃出一個猜測。
當小草傻不愣登呆站之時,那兩人已經走到她跟前。
“小草?!你在這裡做什麼?!”
郝瀚雙手插進側身的褲兜,劍眉緊鎖,一臉狐疑地看著她。
“我……我……就是……那個……”
顧小草結結巴巴地不知如何解釋,整張慘白的小臉現在憋得通紅。
郝瀚的俊臉越發陰沉,以他對小草的瞭解,支支吾吾擺明了是她心虛的表現。
一旁的沈墨星看著兩人,有些不耐煩,不想耽擱時間,直截了當地問:“你來這裡見了什麼人?”
“我的同學,他……剛剛走!”
郝瀚和沈墨星若有所思地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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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歐陽雲啟的一激,郝瀚反倒來了勁,若是其他人一定會就範不敢得罪歐陽家的掌門人,可是他郝瀚偏不,他倒是想看看他能如何,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