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波腥風血雨的流量。
同樣,他也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連夏所提出的……附加請求。
雖然這個附加請求顯得不堪又惡劣。
但瞿溫書畢竟永遠不會答應連夏,所以道德感這根絲線也永遠牽強附會。
宋勘定了定神,在回到會議之後,還是回覆了連夏一句:“夢到我什麼?”
那邊沒有回覆。
直到會議上新的策劃活動分享完畢,第一輪討論完成,正要輪到宋勘發言時——
連夏突然發來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露骨的,放浪的,可也性感的……位置。
過分寬鬆和單薄的睡衣下襬被撩起,纖白的手指順著線條逐漸向上,逐漸蔓延至照片邊緣。
然後戛然而止。
連夏:“好看嗎?”
似乎嫌打字有些麻煩,連夏發了條語音。
他的聲線穿過聽筒,有種純稚少年的青澀,又有些無辜的純粹。
連夏不知是在那邊做什麼,語氣裡還帶著幾分喘。
隨著語音條開始進度。
連夏漾著笑意卻勾著人心的聲音順著宋勘這端的麥克風,一字不差的傳遍了“溺音”的整個線上會議。
“夢到你什麼……唔,夢到你給我摸。”
連夏的尾調被他自己吞了進去,只留下一點帶著色氣的喉音。
語音輕了下來。
連夏道:“宋哥,什麼時候回來呀?想你了。”
“溺音”除庭書在外的所有人被迫線上吃下了老闆這一口天大的情感巨瓜。
並且無比清晰,無比明確,無比篤定的確認了——
老闆娘,男,少年音,很能作,愛撒嬌……並且誘人。
氣氛短暫沉默。
一個剛進廳沒多久的年輕歌手愣頭青,在寂靜裡揚了一句:“這是老闆娘嗎?哎老闆對不起,我t硬了。我處理下。”
“你處理什麼?”
宋勘卻翻了臉,“你要去處理什麼?”
線上會議室一片寂靜。
宋家是b市的望族。
宋勘又慣於經商,為人向來能屈能伸,再加上“溺音”不過是他副業中的副業,更輪不上較真。
幾個老人出來打圓場。
那年輕歌手很快意識到做錯了事:“抱歉宋總,開玩笑的。我以後注意。”
連宋勘都很難解釋自己心頭剛才的莫名火起。
他除錯好情緒,再開口已經是一幅好老闆的招牌:“這麼當真做什麼?我也是開玩笑的。”
宋勘和顏悅色:“對了,,我這兒有個新歌手昨天剛過考核。一會兒你把他拉進群。”
是副廳管,宋勘忙不過來時廳裡基本都是他全權負責:“沒聽說昨天有考核啊?”
宋勘道:“特殊渠道。”
愣了:“靠,啥渠道?你不是把老闆娘弄進來了吧?你不怕被別人勾走了?”
宋勘:“……”
還真是。
可惜不能說。
宋勘停了片刻,才道:“不是。是……庭書這幾天那個粉絲。”
整個語音廳再也找不到兩天狂砸一百萬的有錢哥哥。
這句話一出,眾人震驚。
道:“他真追庭書追進廳了?不是,老闆咱不能為了那點錢……”
宋勘:“他說每檔任務都按五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