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剛才的事情,還請叔父見諒。”
石宏的輩分陡增,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連忙笑呵呵的點點頭:“好好。”一邊琢磨著,自己輩分看漲,是不是該“意思意思”給點見面禮,那男人女名的曲盈盈已經轉身退了回去。
曲孝悌笑著解釋道:“我這兒子,自小沒有好好管教,跟別人學了一身壞毛病,動不動就喜歡和人打賭。”曲孝悌眉毛一揚:“那我就跟他打賭,這名字也是他自己打賭輸了,心甘情願的改過來的。”
後面的曲盈盈忍不住哼了一聲。
曲孝悌就當沒聽見,接著說道:“國師,今天你幫忙,這小子才第一次贏了我,要不然,他怎麼會那麼興奮。”
石宏抬頭一看,曲盈盈雖然板著臉,眼睛裡卻著實閃爍著興奮地星光。他微微一笑,對著一對行為古怪的父子不置可否。
“爹說我不可能在清碭山上表露自己是曲家少主的身份,還有人能帶我出去。結果我找到了一個。”曲盈盈得意洋洋。
石宏明白了一個大概,雖然那心疼的厲害,卻不得不把那枚鎮紙拿了出來,還給曲孝悌道:“既然如此,這東西還請曲家主收回。”
曲孝悌一擺手:“國師這是做什麼,既然已經送出去了,就不會再收回來。況且也只是一件殘破品,國師既然喜歡,儘管留下就是了。”
石宏立刻順勢收了起來。
曲盈盈不敢往高了選,因為第八層以上不少人見過他,真認出來,還就沒有人敢帶他走了。
第七層以下,那些人就算是有心帶他離開,也沒有那個能力——他身上的法器可都有曲家的烙印,一出清碭山,立刻就會被覺察出來。
只有第七層,會遇到一些修為精深之輩,能夠掩蓋這些法器烙印,而且這一層認識他的人幾乎沒有。
曲盈盈道:“爹,國師有能力帶我離開,這賭約您可不能賴賬。”
曲孝悌怫然道:“你爹我賭品一流,豈能跟你一樣?雖然國師沒有真的帶你離開,但是國師的確有這本事,這一場,便算你贏了。”
曲盈盈大喜:“那您終於肯放我出去了?”曲孝悌勉強一點頭,嘆了口氣道:“你總也該出去看看了。”
“謝謝爹!”曲盈盈大喜過望,飛奔下樓:“我這邊收拾去……”
石宏奧看著父子倆人,曲孝悌回過頭來正好撞上石宏的眼神,不由苦笑道:“還不是他娘,捨不得兒子離開,始終不肯讓我放他出去。”
他一句話,便讓石宏想到了自己的雙親,自從那一次回家之後,還真的再也沒有回去看過,妹妹石珊失蹤,兩老孤零零在家中,石宏眼圈發紅,心中一嘆,差不多的時候,把他們也接進京師吧。
跟曲孝悌喝完茶,石宏告辭回去,到了自己住的小院子,孟破非的房門關著,石宏本也沒覺得孟破非有美人相伴,會回來的這麼早。修士自然不會幹那鑽草窩子的事情,但是多的是洞府法寶,隨便甩出來一件,兩人鑽進去卿卿我我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
石宏已經走到了自己門前,卻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他定睛一看,孟破非的房間裡布著一重禁制。
石宏有些奇怪:孟破非不會這麼早回來,誰在他的房間裡幹什麼?難道是包打聽?
石宏腦海裡立刻勾畫出一幅哥哥不忿妹妹被臆想之中的色狼勾引,在色狼房中埋伏,暗布機關的畫面來。
他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這點陣法禁制,在石宏河書陣法面前不值一提。
他手指間射出一道水流,順著陣眼進去,片刻之間,這陣法禁制便無聲無息的破開了一個大洞。
“嗯……啊、啊……”
一陣古怪的叫聲傳來,似是十分痛苦,石宏皺著眉頭往裡一看,頓時騷了大紅臉出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