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代替品隨便輕薄。
我所求的不過是安穩。在這種勾心鬥角的地方,真的就太天真了嗎?
他喘息著放開我的嘴唇,然後han住了我的耳垂,細細品嚐。我幾乎要絕望。
“雲霜,你告訴我,這一次,我要怎麼選……”他在我耳邊說著胡話,灼熱的酒氣,令我痛不欲生。
“再成全一次?未免可笑。”
說著,他自己就先笑了,輕輕地又叫了一聲“雲霜”,然後就緊緊地摟著我,不動了。
我全身僵住。他好像是睡著了。
我閉上了眼。現在,我的嘴唇還又痛又麻,內心更是痛苦不堪。但是到了明天早上,這一切就要全部被抹殺掉。他醉酒,應當不記得。而我也一樣要繼續討好他,因為他可以幫我。
即使我已經要恨他,可是我完全沒有辦法。他提醒了我,我到底有多弱小。
半晌,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綿長。我想,要起來了。於是我試著動了動,但是我一動,他的手就一緊,我根本掙不開。果然,連力氣都不如人家。
實在沒有辦法,我只能就這樣讓他摟著我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對上一雙探究的眼神。我嚇了一跳,意識到我還在他懷裡,連忙要坐起來。他的胳膊一用力,又把我按了回去。
我心裡一個咯噔,勉強笑道:“舅舅?”
他的眼神一下就變暗了許多,然後,慢慢地放了手。
我連忙坐起來,他剛才那個樣子,總覺得好像會一下子就撲過來吃掉我。我忍著怕不逃走,坐在他身邊整理了一下衣裝,別過臉去笑道:“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喝成那個樣子,怎麼推都推不開,白白吃了我一晚上的豆腐。”
他不說話,只是看著我。
我的眼睛已經漸漸有些泛紅了,只得低下頭,不讓他看到。一邊整理自己的腰帶,一邊努力調整情緒。最終還是讓我笑了出來,抬起頭來目光盈盈地看著他:“好了,我知道你又要說什麼我要什麼都沒有,倒貼給你你都不要。你昨晚一直叫著小貝他孃的名字呢,原來你是這樣痴情一個人,真看不出來。”
他看了半天,好像在看我一個人能演戲演到什麼時候。我連忙回過頭,下了床,作勢到大床哪裡看了一眼。
“咦?小貝呢?”
奇怪了,小貝明明本來是睡在這裡了,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起床聲,我一僵,然後笑著回過頭去:“舅舅,你昨天喝了那麼多,可覺得頭疼?要不要我讓人去給你準備醒酒湯?”
他自己整理好衣裝,意味莫名地看了我一會,突然嗤笑了一聲,道:“一大清早就舅舅舅舅,吵死人了。這裡我是呆不下去了。”說完,他就這麼轉身走了。
我一愣,然後苦笑了一聲,慢慢地扶著身邊的床柱,坐去了地上。慢慢地,就笑出了眼淚。
小貝從門口跑進來,歡快地叫了一聲:“娘!”
我趕緊擦擦眼淚站起來,笑道:“你是怎麼回事?一大清早就不見了人影。”
小貝仔細看我的臉,然後道:“娘,你怎麼哭了?”
我搖搖頭,輕聲道:“娘沒有哭,娘是還沒有洗臉。小孩子,快回過頭去,不許看娘沒有洗臉的樣子。”
小貝乖乖地答應了一聲,回過頭去,卻道:“娘,你不要哭。如果有人欺負了你,小貝一定會保護你的。”
一愣,然後笑著從後面彈了一下他的腦瓜:“傻孩子。”起碼,他還留了這麼一個小寶貝給我。可惜,他是安家的人,我不能把他帶走。
這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著人帶我去錢莊,結果差點上了劉牌坊專用的那輛車。還好被小貝拉了回去,不然難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