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家主之位的時候。我的父親那個糾纏著我多年的惡魔被你打到的瞬間,我才發現你有多麼的強大。你像是西方幻想小說中屠龍的勇士,而我就是那個被惡龍囚禁的公主。”
吳羽寒失笑,當時有多害怕只有自己明白,前進迎接他的是未知的世界後退便落下萬丈深淵,吳羽寒幾乎是硬著頭皮往前衝。
“如果沒有韓凌霄,我想我們會是幸福的一會兒。”“韓凌霄”這三個字是夏媛姝揮之不去的噩夢,那個男人在不知不覺中奪走了吳羽寒的心,也打碎了夏媛姝在心中幻想的幸福未來。
“或許吧,沒有凌霄,我會和你結婚,會和你生小孩,會把孩子教養成人慢慢和你白頭偕老。但是,我想,這一生,我都不會嚐到愛的滋味,不會欣喜若狂,不會痛不欲生。”
“吳羽寒,我有這麼差勁嗎?”夏媛姝有些醉了,不滿的嚷嚷。
“媛姝,你知道嗎,你看我的眼神和凌霄不同,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希望用一切來愛我,而你總是希望被我愛著。”
“你太主觀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簡單的否定我的一切。”夏媛姝說著說著流下了眼淚,“今天找你來,我就想把以前沒有說過的話說出來,”擦乾眼淚,夏媛姝鄭重的看著吳羽寒,“吳羽寒,我愛你!”
“對不起,我愛韓凌霄。”吳羽寒認真的回絕了夏媛姝,摸了摸手上的婚戒,吳羽寒心中對夏媛姝的歉疚更多了一分。兩人離了婚,他放下了,她放不下,直到今天夏媛姝單獨和他見面僅僅是為了要給兩人的關係畫上一個句號。
“沒眼光,”夏媛姝破涕為笑,“離開我是你的損失,”彷彿卸掉了包袱一般,夏媛姝整個人都變得輕鬆,“光是這一點夏淮就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是,小淮是個好孩子。”吳羽寒站起身,伸出手,“再次恭喜你,祝你和夏淮百年好合!”
“謝謝你,我會好好珍惜他的。”夏媛姝握住了吳羽寒的手,兩人正式迴歸朋友關係。
“對了,那兩張喜帖,你確認要我和凌霄一起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告辭之前,吳羽寒故意問了一下。
“你來就行了,我討厭他。”夏媛姝在吳羽寒面前不裝淑女了,有幾分鄰家小妹的味道。
“那你還寄兩張請帖?”
“我如果只寄一張,你確信韓凌霄能讓你回港江?”
吳羽寒笑而不語。
“喝酒了?”吳羽寒開門上車,韓凌霄敏銳的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喝了一點。”
韓凌霄點燃發動機,車飛一般的駛離夏家。“心情很好?”
“很高興,”吳羽寒繫好安全帶,“看到夏媛姝和夏淮的感情很好,我就放心了。”
“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晚高峰到了,韓凌霄一個剎車停在車隊的末尾。“夏媛姝是聰明人,到手的幸福她不會錯過。”
十一月七日,夏媛姝和夏淮大婚。
因為是夏家家主的第二次婚禮,夏家有意低調,沒有大擺宴席,一些港江德高望重的長輩也沒有參加。但是,夏媛姝的婚禮依舊引起港江上流社會的關注。原因有二,一是夏媛姝自放身段下嫁給夏家養子夏淮;二是夏媛姝的前夫吳羽寒竟然特意從美國趕來做他們的證婚人。這第一條,自然成為世家夫人小姐茶餘飯後的閒談;而第二條包含商業資訊,被世家掌權者所關注。
當然,在孟雲洲看來,這些流言蜚語都不重要,今天他就是任文清的一個小助理,被愛人帶著參加一場無聊的婚宴。
任文清和孟雲洲來的時間不早不晚,作為任文清的助理孟雲洲是沒有資格和任文清同桌的。雖然對世家的規矩一知半解,但孟雲洲還是知道,在這種傳統的婚宴上,座位的安排直接劃分了賓客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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