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相信童話中講述的內容,可他們憧憬美好的明天。
悄悄的關上房門,吳羽寒到院子裡透透氣,入冬已久百花凋零,正午的陽光給寂寥的庭院帶來溫馨,同樣的景色在二樓的窗戶中只有方寸之地。“還是自己太狹隘,”吳羽寒在山窮水盡中找到了柳暗花明。不知從何時起,吳羽寒被一堵無形的牆困在原地,他過於執著吳家的一切。“為什麼不掙脫吳家的桎梏?”吳羽寒問自己,即使沒有和夏家的聯姻,吳羽寒也還是吳羽寒。他有手有腳,有知識有能力,就算退無可退他有自信能用雙手打拼出自己的天地。不依靠家族的力量在港江自主創業,實在不濟就和任文清一樣給別人打工,吳羽寒愉快的為自己的未來做規劃,吳老爺子的威脅在吳羽寒的眼中已經變得幼稚可笑。
擺脫掉沉重的枷鎖,吳羽寒也恢復了冷靜。縱使他離開吳家,只要他的關係網還在,他就可以不時給吳家施加壓力,讓吳家人輕易不敢為難鍾紫萱。真正讓他愧疚的是夏媛姝,吳老爺子言出必行,或許過不了幾天他和夏媛姝就得脫下手上的訂婚戒指。夏媛姝是個善良單純的女孩,他最後一定要為她做些什麼才行。
晚飯吳羽寒和韓凌霄是和阿姨們一起吃的,為了防止兩人再次出逃,熄燈前院長特地帶兩人去廚房,給他們一人煮一碗泡麵。冒著熱氣的麵條,讓吳羽寒不由自主的想起上學期期末韓凌霄的大雜燴,明明那時還是水火不容的敵人,現在竟然成為自己身邊唯一的存在。
“想什麼呢,這麼開心?”韓凌霄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麵條,捧著碗喝湯。
吳羽寒打死也不會說他懷念韓凌霄的泡麵,拿起筷子斯文的吃麵。
“不過真好,”韓凌霄側著頭望著吳羽寒,“以前的吳羽寒又回來了。”
吳羽寒大囧,什麼叫以前的他,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吳羽寒好不好。其實有一句話吳羽寒始終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吳羽寒在心裡對韓凌霄說:“謝謝你陪在我身邊。”
“這麼說,你因為退婚的事自暴自棄?”吳羽寒沒有回答,韓凌霄乾脆將他的沉默當成確認。
熄燈後兩人躺在各自的床上完全沒有睡意,韓凌霄什麼都沒問,吳羽寒自己就全招了。
“你放心,你母親那裡我幫你盯著,絕對不會讓她出事。”
韓凌霄向來說到做到,得到韓凌霄的承諾吳羽寒徹底放心了。“我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唯一對不起的只有夏媛姝。”身為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沒有什麼比這更傷自尊。
“我一直有個疑問,你是吳家的長子怎麼能和夏家扯上關係?”韓凌霄很早以前就很疑惑,吳羽寒在吳家沒有任何勢力,他怎麼能躲過吳家的眼線得到夏媛姝外公的教導。
“夏老算得上是我的恩人。我六歲時,媽媽的病突然加重,不得已被送到日本療養。剛上小學的我一下子見不到媽媽吵得厲害,在寒假的時候也被打包扔到日本。服侍媽媽的保姆只在早晨和晚上出現,準備我們的飯菜看媽媽吃藥後就離開。媽媽不發病的時候還好,一發病就摔屋子裡的東西。我問過保姆要食物,她根本不理我。一天兩天不吃東西我還能忍著,幾天過後我餓極了,偷偷離開家跑到鄰居的院子裡。”
“鄰居就是夏媛姝?”韓凌霄開口,要真是這樣會不會太巧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鄰居家經營小酒館,他們看我可憐每天會給我提供三餐,但是我得幫他們洗盤子。”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吳羽寒至今還感謝酒館的夫婦,其實夫婦兩人並不需要一個小孩為他們洗盤子,他們只是不想讓吳羽寒覺得被人施捨。“我在酒館打工兩週後才遇見來日本旅遊的夏老和媛姝。”
“你母親到過鄉下療養嗎?”吳羽寒的解釋並沒有打消韓凌霄的疑惑。
“沒有。”吳羽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