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地為織田作開心。
曾經感覺和他最接近的織田作,現在也找到了新的方向。
站在原地的,就剩下他一個了嗎。
織田作和柚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他感覺到太宰很久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轉過頭去看了看他,被太宰意味不明的目光嚇了一跳。「怎麼了?」什麼眼神?
一直坐在對面看得最清楚的柚木,漫不經心地評點道:「那種即將結束人生的老爺爺看著長大有出息孫子的臨終關懷目光吧……」
太宰治:「……」
織田作被柚木的形容噎了一下,仔細想想又感覺到了其中微妙的貼切。
「或者說是心愛的主人外面有了別的狗,狗狗感覺到了那一丟丟的失落和被遺棄感。」
太宰治:「。。。」
織田作艱難地說:「不,這個……」
牙尖嘴利,各種意義上是靠嘴吃飯的太宰治忽然笑了,神情之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落寞:「因為……織田作都改變了啊。」
眸光微瀲,栗色發的少年直言不畏:「原地踏步的就只有我吧。無論是你還是安吾,好像都朝著新方向前進了。」
只有我困在了原地,還沒有找到新的方向。
織田作愣了愣。
安吾前輩,可是一直都明標明確的社畜啊。
柚木在心裡補充道。
在場的孩子看著那個裝可憐的黑泥精。
一半是真的,一半卻是裝的。
偽裝的最高境界也不過於此了吧。
織田作呢。
他也看出來的太宰的偽裝。
可能是缺乏安全感的緣故,太宰表現出來的情緒總是真假參半。就算在他面前,也習慣了半真半假地吐露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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