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木又抱上去靠在他的腹部。
青年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強迫他抬起頭來,「萬一我在切東西,你手伸過來很危險的,知不知道?」
「好嘛,我下次會注意的。」被捏住鼻子的少年甕聲甕氣地回答。
「這次就要注意。」織田作沒好氣地又捏了一下才放手。
他一放手,柚木就蹭上了織田作的腹部,蹭了一下,突然意識到,「織田尼,你腹肌好棒哦!」
如果不是他穿著長款的圍裙,柚木還想掀起來看看。
隔著圍裙和上衣,一靠過去就感覺到了那種力量的曲線。
明明那麼瘦的人,必要的時候卻可以爆發那麼大的力量。
柚木的鹹豬手已經拉開了織田作圍裙的帶子,青年沒好氣地伸手一用力,就把中也柚木整個人抱起來。
被抱起來的少年像只乖巧的貓貓,自動自覺攀上了織田作的肩,再也不搞小動作了。
然後織田作把搗亂的貓抱出了廚房,放在沙發上,轉身就繼續料理他那頓還沒有煮好的辣味咖哩。
青年反手在後重新將他的圍裙綁好,站在那鍋咖哩面前呆呆地不停攪拌咖哩,以免咖哩粘鍋煮糊了,心思卻完全沒有放在上面。
他頭疼地想,他的小少爺,還有兩年才成年呢。
不能太禽獸了。
他對自己重點再次說了一次:不能太禽獸了。
這段時間裡面柚木並沒有回到日本,直接就在歐洲住了下來。他們住在這裡超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弗朗西斯·菲茨傑拉德就再次找上門來,他身邊還帶著已經亭亭玉立的小公主愛芙拉。
兩個人見到十幾歲的柚木時還愣了愣,弗朗西斯首先哈哈大笑起來。
柚木坐著瞥了他一眼,美國人就清了清喉嚨,假模假樣地咳嗽了兩聲,假裝是在清喉嚨。
他看向了美國人身邊小公主愛芙拉。
金髮的小公主長大了,已經從一個可愛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少女,繼承了父母雙方美貌的女孩兒眼裡的自信大方的風采,就算是面對柚木這樣直接的打量都微笑以對,毫不迴避也不扭扭捏捏。
「好久不見。」金髮的小美人露出了一個微笑。
金色的長髮,碧綠的眸子,紅潤的唇,這就是愛芙拉,弗朗西斯的掌上明珠,菲茨傑拉德家名貴嬌艷的玫瑰。
他們已經許久沒有見面了,但是通訊還一直保持著,這麼多年過去了,成為了非常特殊的朋友。
小公主在歐洲生活多年,依舊不丟美國人的熱情大方,她面對柚木的時候難得帶了一點少女懷春的羞澀,坐下的時候直接就坐在了柚木旁邊。
「一直好想見你呢。」小公主嬌滴滴地說。
傻爸爸弗蘭西斯馬上就炸了毛了。
別人不知道,爸爸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嗎?她的性格根本就不是她現在表現出來的那樣。
菲茨傑拉德家富可敵國,他們每年交的稅足以養活一個歐洲小國。夫妻兩隻有一個女孩,因此愛芙拉小時候被人傳言為「金礦公主」。
近幾年愛芙拉跟隨弗朗西斯出入交際場所的次數多了,不少公子哥兒都朝著這位美麗的女孩兒獻殷勤,還有人開了盤口,賭這位天真的小公主最後花落誰家。
這個賭很快就被傻爸爸弗朗西斯莊家通殺,而愛芙拉在商業上的表現,也很快就掀掉了她自己「天真」的標籤。外界對愛芙拉的評價,就從「公主」變成了「女王」。
就算是女王,愛芙拉從她本身到她的家庭到她的背景,都使人趨之若鶩。
可惜的是,女王陛下一直沒有談戀愛。
這很不美國人。
柚木這樣的人精,從第一眼見到愛芙拉開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