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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便說道:“掌櫃的,您放心,我馬上去找魯工頭,請他明日現找工匠將這個外賣視窗搭建起來。”

夏芊鈺微微頷首,這些夥計慢慢找準她辦事情的節奏了,大家的默契指數變高了些。

雖然還遠遠達不到她與禹歌笑以及秀才之間的默契程度,緊靠一個眼神,便了然於心。

知己有一個便已經足夠,有兩個她睡著了都要笑醒,怎敢奢求現有的夥計均懂得她的心思和志向,無法溝通之時便多說幾次,夏芊鈺做好了這樣的覺悟。

大家都去忙了,大堂中只剩下她和禹歌笑。

隔著一張桌子,兩人對看一眼,禹歌笑輕聲說道:“今日的提議,我覺得是一個好的開始,一旦實施,有些人該坐不住了,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對手在何處,就怕他們不現身,一旦現身,便可見招拆招了。”

夏芊鈺輕抬起頭,“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她笑道。

☆、192 郡主的親事

案牘勞形,蓁胥將營中的事務處理好,已經是傍晚了。

趙福一直立在旁邊待命,直到後廚來人,提醒趙福該伺候蓁胥用膳了,他這才走過去,躬身提醒道:“王爺,該用膳了。”

蓁胥輕輕動了一下脖子,從書案前站起來。

“囑咐後廚,別上菊花糕了,吃了這些日子,聞著味道便覺得心裡苦得發悶。”蓁胥如此說著。

“是,卑職馬上去。”趙福說話間便要轉身出門。

蓁胥卻猶豫了,“算了,去問問,夏掌櫃給了菊花蕊還有多少吧!”

趙福面上一愣,卻不多話,轉身下去了。

從琴川一別已有多日,蓁胥每日費盡心思想了很多菜譜,並在閒暇之時用工筆將其中比較難尋的食材模樣畫在宣紙上,已有十幾道菜色之多。

卻在猶豫萬分之後,還是沒有派人送去給她。

在琴川的線報,每過幾日就會將蒼月酒樓的情況稟報給他。

夏芊鈺卻似乎忙得連寫封信給他的時間都沒有。

“王爺,已經吩咐給後廚了,您是在書房用膳,還是去膳房?”趙福恭敬的問道。

“阿福,你說,以前也是一個人用膳,並未覺得怎樣,肚餓吃飯,天經地義,不知為何,如今竟會覺得淒涼。”蓁胥詞不達意,傷春悲秋道。

趙福似乎明白主子的心思,又似乎不明白,但是他不想去揣度,便提議道:“卑職去請了小郡主來。郡主性格開朗,與您說說話,便不覺得悶了。”趙福說完便要轉身去請蓁一。

“算了,別去擾了郡主,她想必這時已經在繡房繡花了。”蓁胥說道。

蓁一從江南過來之後。性子安靜了很多,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竟然學起蘇繡來了,請了蘇州的繡工師傅,一針一線的教,不過半月功夫。繡的牡丹惟妙惟肖,似有濃香撲鼻一般。

他頗感欣慰,蓁一冰雪聰明,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擇日許個好人家。也不辜負孃親臨終的託付了。

“卑職知曉了。”趙福不再說話。

蓁胥隨意吃了些,便去蓁一住的紫湘園去看她。

他進了院子,遠遠便瞧見蓁一坐在拱橋之上,手裡揪著竹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風寒料峭,蓁胥走上前去,將身上的斗篷解下來給她披上。

一直陪著主子說話的梔子這才發現王爺和趙總管的身影。

梔子忙屈膝行禮,蓁胥揮揮手。

蓁一忙側著身子將眼淚抹掉。抬頭笑道:“哥,是寒風刺骨的,您趕緊歇著吧!仔細身子。”

蓁胥不動聲色的在她臉上掃視了一番。發現蓁一一雙眼睛通紅,鼻尖也通紅,不知是凍得,還是哭的。

見她如此不愛惜身子,坐在拱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