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人沒有魂力支援下,同時全身毫無一絲力氣的時候,那麼這個人的結果只有一個,那便是倒地。
而吳曉晨也正是如此,她倒下了,兩眼泛著難以置信,她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自己的一念仁慈導致了自己此刻的慘狀,接下去的事情她完全都不敢去想,她不會天真的認為面前帶著獰笑的司徒大少會放過自己。
她沒有求饒,因為她感覺這一切都沒有必要,她也沒有掙扎,因為她實在使不出任何的力氣,她此刻只是一臉憤恨的看著眼前的司徒大少,看著這陰險狡詐的少年站在那裡對自己發出冷笑。
“我的好學妹,你這是怎麼了啊?”司徒大少一臉無辜的站在那邊,雖說他裝的很像,但是嘴角上微微露出的喜悅已經出賣了他的演技。
吳曉晨依舊不言不語,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佈滿了恨意,她恨自己大意,同時也恨眼前這陰險的小人太過狡詐。
“我的好學妹,別這樣看著我,你到底怎麼了,要不要我來扶你?”司徒大少依舊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在一旁關心的詢問,同時還一步一步向前逼近,甚至還真打算用雙手去扶起吳曉晨。
“別,你別過來!”吳曉晨恐懼的叫道,雖然她年紀比冷牢宮還要來的小上一點,但是因為魂力覺醒的早,懂的東西也幾近到了一些成年人的認知領域了。
司徒大少本來就比吳曉晨年長上一些,再加上出生在豪門貴族,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早就已經不再是門外漢了,其實他開始也沒有往深一步去想,只是想把吳曉晨給弄倒,等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再一掌結束了這個禍害。
可當吳曉晨突然出現的那抹惶恐表情,讓司徒大少突然感覺到一種別樣的新鮮,這種新鮮感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也是那些愛慕他的少女所不具備的,吳曉晨這麼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再加上那抹惶恐卻又帶著一絲剛毅的俏臉,使得司徒大少心窩癢癢的,一股前所未有的佔有慾望油然而生。
當然這種佔有慾望還源自於其他兩個因素,一個就是吳曉晨的天資,她處處都比自己要優秀,也是處處都蓋過自己一籌,這是讓司徒大少最為無法忍受的,佔有一個比自己還要強勢的女人,這是沒一個男人所期望的,也可以算是一種天性,一種有些變·態的天性。
當看著平日裡比自己還要強勢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嬌喘,在自己猛烈的攻勢下而有所求饒,平日裡趾高氣昂的嬌軀在自己身下顫抖,那種快·感,絕對比任何報復任何慾望都要來的暢快。
另外一個因素就是源自於冷牢宮,這個太子平日裡養尊處優,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自過各自的,搞不好在必要的時候,自己還能夠對其伸出援助之手,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家族畢竟是依附在人家冷氏一脈麾下而生存的。
可是就在這太子爺進入學院那一刻起,這種平衡被打破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堂堂當今三王爺的獨女冷嫣然,竟然因為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畜生被關了禁閉,而且聽聞還被扇了一個耳光,這是讓司徒大少所不能夠容忍的。
此刻這吳曉晨就是那冷牢宮心愛之人,既然你害得我心愛之人被打被關禁閉,那麼我就直接享受一下你的心愛之人,享受完之後再結束她的生命,讓你永遠都不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
邪惡的念頭剛剛萌生,司徒大少的嘴角淫笑連連,連同看向吳曉晨的雙眼也變得淫邪了起來。
不過此刻當正眼觀望的時候,司徒大少心中有一絲的觸動,這吳曉晨平日裡就穿那麼一件破褂子,而且見人都是低著頭,再加上她的出生貧寒,類似於司徒大少之流的公子哥們幾乎沒有一個人正眼瞧過她,在他們看來,窮人家的孩子不是髒就是賤,沒幾個好東西。
司徒大少之前有了那種邪惡念頭的時候,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