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寧的耳朵,道:“走吧!收拾收拾背兩首詩吧!”
李朝宗看著走遠的家人,道:“邊吃邊說。”
說著就讓僕人從新上了碗筷,有上了幾道菜,李朝宗展開軍報,道:“你先吃飯,我看看軍報。”
李朝宗仔細的看著軍報,這上面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的明明白白,就連路朝歌自己的猜測什麼的也是詳細的寫在了上面,路朝歌的字雖然不好看,可寫的內容確實是很吸引人。
李朝宗一邊看著軍報一邊思索著,戰場的形勢瞬息萬變,路朝歌的一紙軍報也只能說明軍報傳出來時候的情況,他也要根據這封軍報思考這其中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故,他也好作出相應的應對策略。
李朝宗看軍報看的很慢,直到傳令兵吃飽了喝足了,李朝宗才放下了軍報,道:“朝歌送出軍報的時候,還和你說了什麼嗎?”
“少將軍倒是說了一句,讓你無論如何不能向他那裡增兵。”傳令兵想了想道:“具體什麼意思我也不太懂,您若是不問我還真就給忘了。”
李朝宗點了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句話,有了這句話就能印證很多事情,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劉子騰和劉子鈺的聯合已經不可能,雖然還存在這裡理論上的可行性,但是這個機率可以小到忽略不計。
但是,李朝宗和路朝歌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可以忽略不計的機率,要知道在這個你死我活的時候,自己隨隨便便一個決策失誤,就可能導致一連串的失誤,他現在有這麼大的家業不容易,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點小失誤,讓偌大的家業毀於一旦。
“你去休息吧!”李朝宗說道。
傳令兵行禮離去,路朝歌叫來管家,道:“立即召集在懷遠城內所有四品以上將軍到都督府議事。”
李朝宗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在親兵的護送下趕到了都督府,李朝宗趕到都督府不久,在懷遠城內四品以上的將軍們就趕到了都督府。
待所有人到齊,李朝宗將軍報交給了劉子睿,道:“大家傳閱一下。”
隨後,整個都督府大堂陷入了沉默,除了火燭的噼啪聲之外,就在沒有了一絲聲息。
半個時辰,所有人傳閱完畢,軍報最後回到了李朝宗的手裡。
李朝宗將軍報放在案几上,道:“軍報大家都看了,劉子騰領軍十五萬由穆稜河南下,現在就駐紮在穆稜縣附近,朝歌已經在那裡主持大局,剿滅劉子騰的大軍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諸位覺得劉子騰突然來犯,就是單純的要借刀殺人?我怎麼感覺這裡面還有別的事情。”
“都督,您是說雍州那邊?”楊嗣業站起身道:“長安那邊有什麼訊息傳過來嗎?”
“沒有任何訊息。”李朝宗擺了擺手,示意楊嗣業坐下,說道:“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就算是想借刀殺人也沒必要這麼著急吧!等他的新軍編練有成之後再做打算也不算遲吧!何必急於一時呢!”
“朝歌有沒有什麼話沒寫在軍報上?”劉子睿問道。
“還真有一句。”李朝宗道:“讓我無論如何不要向他那裡增兵。”
“少將軍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白小白問道。
“我最開始也是以為他不讓我增兵是因為兵力足夠應對劉子騰的十五萬大軍。”李朝宗道:“可我仔細想了想,估計他是怕劉子騰和劉子鈺兩個人聯合起來對付咱們。”
“不應該啊!”劉子睿道:“劉子騰有多恨劉子鈺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讓他們聯合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呢!”李朝宗淡淡的說道。
“不是說……”劉子睿愣了一下說道。
“沒錯。”李朝宗道:“我懷疑就是他們在背後搞鬼,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兵,而且一次出兵十五萬,這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