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阿!始哥哥已經是前科幾十犯了。”
“謝謝了晤,事實上,我就希望你這麼說。一個女孩於說這種話太過分了,是不是?餘。”
餘心裡想著的是:不要去在乎過不過分了,好好開車才是最重要的。萊理雖然沒有聽到餘內心的話,可是,出入意料之外的,她卻很慎重其事地開著吉普車。當他們來到住宅區的偏離地帶時,看見行道樹樣木旁有一個小小的人影。
一個滿臉雀斑和藍綠色的眼珠的七、八歲小女孩走到車道上,一副興味盎然的模樣看著吉普車。
“好危險喲!趕快回家。”餘溫和地對她說道。一向他總是被當老麼對待,所以,偶爾也想嚐嚐做哥哥的滋味。女孩子眨眨眼睛回視著餘。她微微地笑著,可是,眼睛卻沒有離開奇妙的吉普車的意思,兇惡的恐怖分十們不知該如何是好。
“Gohome,please!這樣說可以嗎?茉理姐姐。”
“是啊!總之,這麼晚還在外面晃是不好的。趕快回家去,小女孩。”
他們辛苦地拼湊著英語單字,慢慢地開動吉普車,可是,餘卻說道。
“等一下,她跟來了。”
“真糟糕!我們走吧。”
吉普車加快了速度。女孩子很遺憾似的停下了腳步,揮著手,可是,很快的,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了。
基地和外界的界線警戒得非常嚴密,可是,內部似乎出入意料之外的鬆懈。或許是日本的反基地遊行很多,而讓大家都司空見慣了吧!不久之後,在低短的鐵絲網的對面就看到了白色的滑行道。大型運輸機就停在路端。
“大概是那架運輸機。”
“終哥哥沒事吧?”
“沒事的。”茉理明快地斷言道。
“否則,美軍在遠東的最大司令塔就會從地上消失的。而且,終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美軍或蘇聯軍亂來。”
“是啊!”
“可是……”茉理歪著頭,“我有一點不瞭解。既然知道有那樣的危險,那個叫L女士的女性為什麼還要讓始進基地呢?”
“一定是有自信可以抓住始吧?雖然是自大了些,不過,一定是這樣的。”
“是嗎!有權力的人通常都很自大的。”
餘和茉理的推測至少前半部分是猜中了。在他們眼前C一五七運輸機的巨大軀體中正坐著龜堂終。
我可不是喜歡才坐上來的哪!終在心中嘀咕著。就龜堂家的老三而言,事態很明顯地非出於他的本意。校直升機吊著到達了基地,隨即就被用繩子和軟繩綁住,然後被丟進運輸機中。繩子的綁法非常小心謹慎,軟繩的部分有伸縮性,所以就算有龜堂兄弟那種異樣的威力也不容易扯斷。
而且,不知道是受了何人的命令、當終要求喝水的時候,總是給他酒喝。終不是一個酒桶,所以,對那種有強酸味的廉價紅酒也沒有感到懷疑。
結果,他喝完了一瓶,漸漸地覺得身體使不上力氣了,像一隻慵懶的貓一樣蜷縮在運輸機裡,只差沒有喵喵叫而已。
防險而帶有紳士風的日本人坐上了運鑽機,嘲笑著終。
“對了,就保持這樣吧!在第一次面見四姐姐的首腦部門的時候,你就是獨一無二的禮物了。”
“那是你的自由。我可沒有理由非得配合你。”
因為喝醉了酒,終比平時更桀驁不馴。年輕的臉上充滿了活力,乎時極為銳利而閃關光芒的黑色眼珠顯得睡眼惺鬆。
坐在沒有什麼個性,但是豪華無比的椅子上的是峰谷。在獲得首肯可以坐上運輸機的時候,他不禁在內心鬆了一口氣。對龜堂始的“說服工作”沒有奏效,他以為會被L女士當面斥罵一頓的,沒想到,她竟然安排讓他也搭上運輸機。